在释放了阿刃,离开了幽囚狱之后,符吟也不确定自己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毕竟他真的没看自己的剧本,反倒是钻研透了卡芙卡和阿刃他们剧情的原本走向。
接下来,星穹列车的几位将会追踪卡芙卡到达回星港,在那里进行一场追逐战并最终由阿玄出手俘获卡芙卡。
而后…便是太卜司,穷观阵了,似乎还能欣赏到捆绑的卡芙卡?算了,符吟对此没兴趣,去神策府附近打探一下他们应该怎样应对虎视眈眈的纳努克的口风吧。
反物质军团没有到来,但此刻位于罗浮附近的竟有两个「毁灭」令使一个星神,对罗浮绝对是不小的威胁。
虽然…符吟令使的身份目前为止也就星核猎手知道,就连列车组都不知晓他的令使身份,更罔说防范了。
……
景元发现了自己衣柜里面的脏衣服被某位洁癖发作的先生洗干净挂好的事情…面对着那一堆迎风招展的衣物,这位足智多谋的将军大人少有的沉默了。
“这…也不至于吧,就算来往的通道被放在了我的衣柜里面。”
难不成他没洗的衣服味道就那么重,让符吟忍耐不了必须要洗掉吗?特别是景元已经看见了自己被洗好挂起来的小内内…这居然也手洗了??
他不是没在星际网络上面看见过战地记者冒死拍摄的符吟弹奏现场,那双白净的玉手真不像是会洗衣服的。
看来人不可貌相。
“突然感觉这星核猎手人还怪好的嘞…呵,那也改变不了他的巨大威胁性,趁早解决趁早清净。”
景元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细想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好多,特别是烬灭祸祖与帝弓司命在天外的对峙,简直是要命的情况。
总之先解决这只在罗浮里四处乱窜的野猫吧。
“将军大人,有情况!刚刚幽囚狱传来消息,重犯星核猎手越狱了,现场把守的云骑军都失去了意识,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魔阴身迹象。”
神策府的秘书找到了景元,忧心忡忡的汇报,这消息让景元本来眉眼中出现的柔和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厉和了然。
……
符吟有感觉,自己已经被某位坐镇神策府的白色大猫盯上了,但那无所谓,他现在就在长乐天的街道里坐着,喝着一杯清茶,悠闲自在的看着一身青衣的小姑娘十分投入的和伙伴玩着帝恒琼玉。
“吃!我胡牌了!”
青雀兴高采烈的宣告着自己此刻的胜利,欢呼声雀跃之余,又被来自旁边的鼓掌声吸引,转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粉发男子。
“呦,你是在为我的胜利吗?莫不是也是牌友?”
“啊哈~那倒不是,我这双手啊惯会弹奏古筝,但要是摸起牌来可真是一窍不通了,我只是见小姐你…似有通天象的气质,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
符吟三百来年就没打过牌,他自己不感兴趣是一,没有能玩的朋友是二,没人教是三,他肉眼可见的发现这位姑娘冷静了下来。
“这样啊,先生真是好眼力,在下青雀,确实是太卜司的人…先生能一眼看出我的所属,莫不也是占卜之人?”
“不是…但,我有亲人就在太卜司中任职,所以对占卜之人也多了些辨认之法,青雀姑娘…是拿帝恒琼玉占卜的吧?”
“!!”
又说中了!
青雀越来越觉得面前的这位口罩先生神奇了。
因此在这街头,明明曾经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但很快就交了朋友,并且针对太卜司以及符吟自己开始了一系列热情的讨论。
很神奇的萍水相逢不是么?明明符吟最开始就只是想在长乐天等待阿玄押送卡芙卡路过的。
“你跟我说说你那在太卜司的亲人呗?说不定我认识呢。”
“真的要我说?哈~她啊,在太卜司里的地位不低,整日事务繁忙,明明年纪不大,但是操心的事儿总是特别多…我特别想跟她说,如果心里累了,就可以休息一下。”
符吟无数次在曾经为符玄的弹奏中倾听她的心声,他听见了妹妹心中有时的疲倦,以及想要担负重任保护罗浮人民的责任感。
以及,当想到自己的时候,那毫不掩饰毫无削减的憎恶与恨。
符吟觉得既然心中累了那便该去休息,换做旁人他直接为对方献上一曲让他从心的离开工作岗位了,但对符玄…他还是没办法把她和其他人一视同仁。
正如纳努克的私心是符吟,符吟的私心即是他的胞妹。
“啧~你的这个评价能对应上的人可不多啊,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我们太卜司的符太卜了,整日都在算卦,非常严厉!我要是摸鱼被她抓到了,那就真的惨了!”
“嗯?你被她抓过很多次吗,下一回为什么不试着躲到更远的地方,或者干脆就在星槎上摆桌。”
“好主意啊!”
符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