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坐在梳妆台前,双手还紧紧抓住裙子的前襟,图尔让她坐下,他去拿别的东西。他回来后说,“我们需要你把裙子的前半部分脱掉,”他这次的话很严肃。
“图尔少爷,我应该能自己完成剩下的部分,”洛普的脸转向肩膀,努力看着他,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卷筒。
“那个连手都抬不起来的人说的是谁,”她哼了一声。好像是为了证明他错了,她放开一只手活动了一下,但伤口周围的皮肤被拉伸和拉扯,让她皱起了眉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当图尔走近时,洛普瞪大了眼睛,透过镜子狠狠地盯着他。他现在不会真的想看她上半身裸露的样子吧?
最后,图尔让她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束在腰间。图尔给了她一件衬衫来遮住她的胸部。伤口并不在她的胸部正对面,而是在服,或者让布料刮伤伤口。
洛普坐得笔直,脸红得像番茄,皮肤冰凉,眼睛盯着图尔。而图尔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背部和他缠绕厚实布料的双手。他一遍又一遍地缠绕着,最后在侧边打了个结。这是那些让她好奇图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的罕见时刻之一。可能人们会说这个人多么声名狼藉,但在这里,在现在,他的眼睛只是一直盯着他正在做的事情。
一个表情呆滞、格格不入的女仆拿来了新衣服,洛普想起了图尔过的关于庄园里的死亡的话。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洛普准备离开房间,但图尔少爷拦住了她,说道:
“你今晚可以睡在这里,”他告诉她,并拿起了急救箱,去了浴室。从浴室出来后,洛普问他:
“为什么不去你的房间?”她有点好奇地问道。是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他在间接向她表白爱意后终于愿意给她一些空间。还是她做了什么?洛普的情绪摇摆不定,渐渐向图尔靠拢,她想知道他们吻了这么多次之后,他是否觉得她现在不那么吸引人了。
她的眼睛低垂下来,眉毛紧锁,当她听到他说:“房间里有一具死尸。我需要清理一下,然后把它弄出去。”
“尸体?”她问道。是其中一个女仆吗?洛普的头被打了一下,手脚被绑住,然后被丢在一个废弃的村子里,那里没有一个活人,直到尼古拉斯派人来检查才会清理尸体,把它们扔进湖里。
洛普对图尔和她见面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图尔不想让洛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她有一天会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而且因为变形者,她也卷入了当前的事务,所以最好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的背没事吧?"他问道,她点了点头,“跟我来,”他说着走向房间的门,走到外面,扶着门让她走出去。
洛普跟在他身后,紧紧地跟着他,即使现在已经不在村里了,她还是紧紧地靠着他。她能感觉到后背上的每一个动静,因为她的裙子后背不停地触碰着它,这让她的头脑很难保持平静。
庄园里比她之前待在这里的时候还要安静。就在她的目光到达楼梯尽头时,一声轻微的喘息从她的嘴唇中发出。四具尸体躺在地上,其中一个是管家法尔肯。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有两个女孩,管家比其他人更让她感到难过,然后是第四个无法辨认的人。那张脸已经完全被压碎了,就像一个被挖空的水果内部。看起来这个人不是庄园里的人,但她注意到了一件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这个人穿着她早上穿过的裙子。
图尔的家人站在那里,看着死去的女仆一个接一个地被安置在走廊里。玛吉看到洛普在图尔身后走下来,不禁松了一口气。在图尔房间里发现了穿着他给的奴隶衣服的尸体,她担心她的弟弟杀了那个奴隶女孩。
"死了四个人?"图尔问他的父亲,父亲点了点头。
“你跟领主谈过这件事吗?”他的父亲问他,他点点头,尽管这是个谎言。
现在没有人知道洛普已经两个小时没回庄园了。虽然这是他的家人,但有些事他认为还是不能和别人分享,要憋在心里。尤其是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妹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洛普坐在梳妆台前,双手还紧紧抓住裙子的前襟,图尔让她坐下,他去拿别的东西。他回来后说,“我们需要你把裙子的前半部分脱掉,”他这次的话很严肃。
“图尔少爷,我应该能自己完成剩下的部分,”洛普的脸转向肩膀,努力看着他,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卷筒。
“那个连手都抬不起来的人说的是谁,”她哼了一声。好像是为了证明他错了,她放开一只手活动了一下,但伤口周围的皮肤被拉伸和拉扯,让她皱起了眉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当图尔走近时,洛普瞪大了眼睛,透过镜子狠狠地盯着他。他现在不会真的想看她上半身裸露的样子吧?
最后,图尔让她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束在腰间。图尔给了她一件衬衫来遮住她的胸部。伤口并不在她的胸部正对面,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