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即是客,为何我不能进去?”白之瑶盯着那小厮问道。
“白姑娘可不是客人,我们小教坊可担不起你这尊大佛。”
白之瑶在原身记忆中翻出了真相。
原身之前在教坊内语言挑衅许多人,逼走了众多宾客。
据说那日教坊收益颇为惨淡,气的坊主当即便赶走了白之瑶。
白之瑶无奈,原身造的孽,还得她来承担。
她继而真诚道:“我绝不会如同之前那般,可否让我与坊主见上一面?”
那小厮一脸嫌弃。
“我们坊主的原话是:‘白之瑶与狗,不得入内。’”
“再说了,白姑娘,你连门都进不去,还想着见坊主?”
白之瑶:……
就在她思考能否硬闯之时,她偶然瞥见了在后门进进出出的舞女。
她开着读心术听了几位舞女的心声后,登时便有了个计划。
她在暗处打晕了一位舞女,将两人的衣裳对换。
随后对她道了声“对不起”,又在那舞女身边留了些银两。
白之瑶戴着面纱,换了身舞服,随着那些舞女一同进入教坊。
只是在即将踏入教坊时,她耳边又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停下。”
她转身,入眼的果真是之前拦住她的那位小厮。
她内心抓狂,面上还是笑意盈盈,捏着嗓子细声道:“大人唤奴家有何事?”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的身份证件呢?”
“大人,奴家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一时竟忘了带身份证件。”
“不知大人可否通融通融?”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这小厮手里塞了些银两。
那小厮接过银两后笑开了口,他挥手让她进去后道:“下回可定要记得带上。”
白之瑶忍着想要抢回银两的冲动,那可是她的口粮。
她最后在暗处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径直踏入了教坊。
她一进教坊便直接占据领舞的舞台位置,随着所伴奏的琴声一起翩翩起舞。
那舞姿灵动轻盈,让人陶醉,引来了众多宾客。
众人纷纷以为这是新来的舞女,拍手叫好。
教坊内的一间雅间,坊主看着舞台上戴着面纱起舞的白之瑶,面露欣赏。
她对身侧婢女问道:“这是哪位舞女?业务能力真不错。”
“回坊主,这位该是个新来的,奴婢今日也是第一次见。”
坊主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白之瑶的舞姿,她越看越满意。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给她升职加薪时,就见一舞结束后,她所看中的舞女摘了她脸上的面纱。
她险些喷出一口茶,那面纱下居然是白之瑶 !
她连忙招手让下人将白之瑶带上来,同时垂眼看向今日的账本,陷入沉思。
白之瑶一进雅间,就见坊主向她招手道:“白姑娘,有兴趣与我下盘棋吗?”
白之瑶点头,与坊主执棋对弈。
坊主捏着手帕捂嘴笑道:“奴家当是谁,闹出个如此大阵仗。”
“原来是白小姐,不知白小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应当不只为了跳支舞罢?”
原本她见着白之瑶是恼怒的,但一看到今日的盈利便又笑开了花,耐着性子与白之瑶在此周旋。
白之瑶手落黑子,道:“我有一法子,可让坊主挣一笔大钱。”
坊主挑了挑细眉,示意白之瑶继续。
白之瑶笑道:“坊主可以举办一个选秀出道,此选秀非帝王选秀。”
“而是面向京城内所有妙龄女子,由大众投票选出他们所认为琴曲舞艺最佳的那一位。”
“选出来的这位便称之为偶像。”
坊主漫不经心地落下白子,开口道:“可是这对奴家而言有何好处呢?奴家可不做亏本生意。”
“作为商人,坊主应当知道这其中的获益多大。”
“更何况,不管这选秀最后的偶像是谁,坊主都是最后的赢家。”
白之瑶继续落下黑子。
坊主的目光随着她所执的黑子落下,骤然发现棋局上的白子早已被黑子重重围堵。
只是她早已无心与白之瑶下棋对弈。
她自然知道这其中她将获得多大的盈利。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一向自私骄纵的白大小姐要做这么一件无益于她的事。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白之瑶只是轻声道:“坊主应该也知道我被赶出了家门,我想让坊主在选秀中为我提供吃食住处。”
坊主却是嗤笑一声,她道:“这京城上下谁人不知你白大小姐最难伺候,恕奴家拒绝,奴家可不想被掏空。”
“坊主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