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你又能做什么?”一张口,谢玉琅就呛了回去。他好歹是是永宁侯府大少爷,能截住传谣之人。打断谢隽的算盘,而姜元宸呢?他一个庶人,在学堂遭人欺辱了还得楚明昭来撑腰。还得旁人来帮着他,护着他。对姜黎而言,姜元宸没有半分作用!谢玉琅冷冷的看着姜元宸,“姜元宸,你什么用的都没有,只会给娘亲添乱,成为她的拖累,无能的被她保护!”而且,若不是他的出现,姜黎怎么会被谢隽泼上这样的污水。“你还好意思指责姜元宸!”楚明昭顿时怒了,她本坐在椅子上,蹭的一下站起来。她下巴一抬,厉声道:“谢玉琅,若不是你那爹过于不要脸,姜元宸怎么会被牵涉进来?世子妃又怎么会横遭此难!”“你爹已经不止一次的算计伤害世子妃!你居然还敢怪罪是别人的过错!”姜元宸站到楚明昭身旁,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向谢玉琅,掷地有声。“我对世子妃有没有用,是不是被她保护,这该由世子妃定夺。反倒是你,谢玉琅,你不妨仔细想想,世子妃为何会被你们永宁侯府磋磨成现在这副模样!她现在的苦难是因何而来!”他来京都的时间也不短了,永宁侯府内的事情也不是秘密。在今年二月前,姜黎嫁到侯府已有七年时间。整她个侯府就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姜黎的。鹤容堂的侯夫人梅娴,现在倒是中风瘫了,以前可是对姜黎横鼻子竖眼睛,甚至还想封门活活的饿死姜黎。杜鹃院的谢嫣,现在的萧嫣,先皇遗腹子,皇帝亲封的明珠县主,她与谢隽早就勾搭成奸,生下了个谢玉琅不算,还杜鹃换子!将姜黎的亲生孩子给丢了,让姜黎白白给他们养了谢玉琅六年!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谢玉琅的存在,姜黎岂会与自己亲生骨肉分离?又怎么会被谢隽哄骗嫁到永宁侯府,几次三番的被梅娴、萧嫣还有谢隽针对!“住口!我们府上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谢玉琅面色越发难看,他下意识的揪着衣襟,呼吸都急促起来。楚明昭不为所动,她冷笑一声。“怕人说道你们就别做啊!谢玉琅,你那好姑姑可是要嫁给谢隽的!便是你不说,我们也知道,那两人自己名声毁了,便也想扯了世子妃下水。”她思来想去,只想到这么个原因。姜黎那样光风霁月的人,名声比谢隽和萧嫣好了不知道多少。谢隽和萧嫣现在几乎是整个京都都知道他们兄妹**,名声不说臭大街,也离的不远,人人都能骂上两句。无非现在还有个侯府和皇室名头压着,他们两个真名被隐没,不会明面上骂。不过,只要等到他们大婚时候,那全天下都知道了。直接可以让他们俩“名垂千古”“遗臭万年”!以谢隽和萧嫣无耻的作风,他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那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姜黎给拉下水。大周对女子素来苛刻。一旦姜黎身上有了瑕疵,那么谢隽与萧嫣的丑事顿时就会被大众原谅。谢隽现在让人污蔑姜黎名声,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还是很恶毒地谣传姜黎和大儒弟子的风月私情!他们是想全天下的文人都对姜黎口笔诛罚!谢玉琅抿了抿嘴唇,气得发狠,眼眶都有些红。可他的确没办法反驳楚明昭。因为楚明昭说的就是事实,不容他改变的事实。“你们欺人太甚!”白墨宴同样被气的不轻,她上前一步,站在谢玉琅身侧。“做了错事的人是谢隽和萧嫣,与玉琅哥哥有什么关系!今日这流言又不是他做的!”而且谢玉琅还是专门来帮他们的!谢玉琅拉住了白墨宴的手腕,将她往身后拉了拉。然后他长长吐了一口气,重新看向姜元宸。“昨夜世子使府上心腹,四处传信他的好友传娘亲和徐夫子的谣言。我已经将那个心腹羁押,交给了娘亲处置。”他今日来此,只是不想姜黎担心姜元宸。“那名心腹叫什么?”“谢隽只指使了一人去传谣?”姜元宸和楚明昭几乎同时说道。谢玉琅沉声道:“是府上的家生子谢棋,目前世子能指使的人为数不多,只有他。”“所以,这件事是谢隽一人所为,萧嫣没有参与?”“今日的谣言是如此。”谢玉琅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他看向姜元宸和楚明昭。“在外的流言我也使人去澄清。娘亲不会有事,更不会有人相信你是他们的私生子。”说罢,侧头看了一眼白墨宴,“我们走。”径直出了房门,屋内就只剩下了姜元宸和楚明昭。楚明昭抬手支棱着下巴,眉梢不自觉的蹙了起来。“听谢玉琅的说法,事情他的确是圆满解决了。今日柳清池的事情大抵是不会再出现。可我总感觉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