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有问题的。
好不容易东方不败有兴致说，面对这个当今武林第一人，方柏自然想多问一些。
“你这么说，我还差点才能突破先天。但是这江湖中应该还有其他人突破先天了吧。少林的方证大师，武当的冲虚道长，以及华山的风清扬，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吗？”
左冷禅听着，前面两个他还知道，但到了风清扬。
那不是华山剑宗名宿吗？还活着？
左冷禅怎么觉得自己投奔朝廷投了个寂寞，凭借朝廷硕大的情报网，竟然那么多东西都不知道。
还是说，朝廷知道，但对他隐瞒了？
人呐，就怕多想。
左冷禅一多想，对于为朝廷做事，越来越动摇了。
东方不败自无意外的表情，他只是淡淡说道：“方证是先天境，但是他佛门武功有缺陷，他练了多门少林绝技，却也需要更多的佛法压制，根本不能全力出手，否则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因此表现出来的战力勉强能达到先天境。”
似乎是说的尽兴，东方不败走着小步，继续说道：“冲虚的境界与你一样，他不是童子身，武当九阳功未能达到化境，在境界上差一点，武力上也差一点，但是由于太极拳的特性，想要赢他很难。至于风清扬……”
东方不败顿了顿：“他的武力最强，剑法超绝，但是内力不足，强行依靠剑意突破了先天境，但也伤了根基，不能寸进。拼命地话，估计勉强能与我打个四六开。”
方柏默默点点头，没去问谁四谁六。
毕竟不用问也知道，风清扬如果能打过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也不至于这么急求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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