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教坊头魁,哪有迎我一说?不知多少达官富贵,想求得一见你的真容,都难上加难,我何德何能,切莫开玩笑了哈!”裴玉生苦笑一番,随后看向她开口问道:“传言几日前太常寺卿于锦绣点集,侄女那一出剑舞,出神入化、风采绝尘啊!”
“不敢,裴叔父谬赞。”杜婉茵嫣然笑道。
“别提了,裴兄,这几日我宝贝女儿正因那京都教坊的杨桂枝而苦恼呢!也不知道那妖女施了什么法,竟让太常寺卿对其排演的节目赞不绝口,甚至传言远高于我女儿,这怎么可能呢?偌大临安,试问谁人能与我闺女媲美?”杜老爷义愤填膺,似乎
对此颇为不满。
“哼,若非我女早逝,怎轮得到你说这大话?”裴玉生心中愤懑,但仍旧笑脸相迎:“呵呵呵,杜兄不必忧虑,今日我来,便是替侄女排忧解难来了!”
“哦?”
杜家父女二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后一同看向裴玉生。
“不知裴叔父如何排忧?怎样解难呢?”杜婉茵问道。
裴玉生捋须笑道:“侄女莫急,且听叔父道来。”
“据传言,京都教坊此次排演的节目乃是《只此青绿复河山》,其中会使用到大量的火线,而这火线来源自然是北瓦,北瓦里有我的人,据说这次的表演,他们仅仅剩下最后一次可以使用的火线了,也就是说,他们经不起失误,若是在太后寿辰宴上,
我们找人动些手脚,让那些火线浸了水……”
说到这,一切了然,无需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