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这段时间,赵昚去德寿宫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时常陪在赵构身边,与其聊天谈心,二人常常靠在池边的围栏上,看着池中游鱼。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吾非子,固不知子;子固非鱼也,故不知鱼……”
二人说到这,轻轻一叹,他们在此刻的心情和感悟是那么的相似。
这对新老君王的沉默保持了许久,彼此之间不发一言,但似乎又什么都说尽了。
“三日后,金人到大殿上定会百般刁难,万般羞辱,届时自会提出增加岁币、贡品的要求,你准备如何应对?”
听到赵构的问题,赵昚沉默片刻,想了想回道:“今年朕故意在城外设防,将其拦下,他们倒也并无异样的表现。”
“非也,金人远不止你想象的这般,还是小心点为好。依吾这些年对他们的观察,金人的好战远在你想象之上,若真引起战事,你这几年咳咳咳咳……怕是要更辛苦了!”
说着,老太上皇看向赵昚,眼中说不出的忧愁。
赵构虽然龙体每况愈下,但是心里却始终牵挂着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