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头打开,楚泓蕴靠在门边上:“还不走,是要换丈母娘吗?”
“来了。”邱寒生晃了晃脑袋,起身走出屋子。
“她要做什么?”邱寒生还是有些不解。
楚泓蕴道:“干什么?想你做她女婿呗,看上了你家的聘礼!”
“她胆子这般大?她不是可柔的舅母吗?我可是要跟可柔定亲的啊!”
邱寒生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楚泓蕴扶着他:“这又如何,为了利益,她管道德不道德?”
前脚他们刚走,后脚莫家那个后生就跌跌撞撞来到了这边,他头有些晕,就想进屋休息会儿。
跌跌撞撞进了屋,关上门,直接朝床上倒去。
事有凑巧,又有人经过这里,看到地上掉了一把锁,还以为这屋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弯腰将锁捡起,把门给再次锁上了。
张氏将胡娇叫出来,将钥匙递给她,又冲她点了点头。
胡娇激动地握住钥匙,朝着那屋子里走去。
张氏就在那附近看着,胡娇将门打开,推门进去,将门从里面锁好。
屋内有些黑,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躺在那里。
她再也压抑不住欣喜,朝床走过去,娇媚地唤着:“邱家哥哥……”
“嗯?热……”床上的人喝多了,呢喃了一句。
胡娇大着胆子拉开了身侧的衣带……
屋内很快传来了暧昧声,张氏欣喜不已,急急朝前院走去,她可要去看好那些聘礼。
那可是她家的了,虽说肉这些已经被吃了,不过没关系,就当是给她闺女牵线的感谢礼了。
邱寒生被楚泓蕴扶着去马车里休息了会儿,天渐渐黑了,那屋里的动静也被人发现了。
“天呐,梅香,你家西屋好像出事了,你家新女婿呢?”
“怎么没瞧见人,我刚才听到西屋里的动静不对劲啊!”
说话的是莫家族内的一个女性长辈,她满面臊红,拉着胡氏焦急道。
胡氏一听还得了,今儿可是她闺女的好日子,家里怎可出现如此丑闻。
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瞧见邱寒生。
连邱寒青都不知道邱寒生去哪里了,他一直陪着莫家父子在喝茶聊天。
胡氏走到莫士泊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莫士泊也焦急起身,朝着后院走去,还留在家里凑热闹的邻居本想去看看,被莫松文兄弟俩拦在了前院。
越是不让看,这些人越是好奇,再听说新女婿不见了,后面又有不好的声音。
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莫松文兄弟俩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柔呢,莫不是两小年轻一时没忍住……”张氏故意这样说着。
莫士泊果然忍不了,一脚踹开屋门。
屋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莫士泊的脸色越发难看。
床上被褥翻涌,莫士泊再也忍不住呵斥道:“谁在那里!”
“啊!”黑暗中,胡娇故作惊恐地尖叫出声。
张氏这时再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哭天喊地:“屋内怎么会是我们娇娇,怎么会是我们娇娇。”
“娇娇,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张氏故意大声询问道。
胡娇的哭声也传了出来:“娘,呜呜呜,是,是表姐夫……”
“混账!”莫士泊听到这句,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直接拂袖走出屋子,刚要发怒说这门亲就此作罢,就看到站在楚泓蕴身边的邱寒生。
他一愣,随即又转头看了眼屋内。
他新女婿在外头,那为什么胡娇会说欺负她的人是他家新女婿?
“女婿,你去哪里了?”莫士泊还是忍不住问道。
邱寒生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拱手作揖道:“回岳父,先前喝的有些多了。”
“上过茅厕后,就让表兄扶着我去马车里小憩了会儿。”
“这是怎么了?”邱寒生的确是有些懵,这怎么还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同时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今儿好歹是他和可柔定亲的日子,这些人竟然敢青天白日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现在已经快天黑了。
莫士泊也看到邱寒生面色难看了,也觉得有些丢人,毕竟是发生在了自己家中。
“贤婿,这件事为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莫士泊又转头看向屋子。
“胡娇,你们还不快些穿上衣服,还有大嫂,你怎的还在里面!”
张氏他们可没看到外头的景象,还在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惊喜。
张氏直接哭闹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怎么办啊……”
“我家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