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丁把李剑垚叫到了书房里。
“小子,前几天总部给我打电话过来了,老首长也给我打了电话,下个月就调任西域。
你小子给我说说,你到底哪得来的消息?”
李剑垚看了一眼老丁,
“我要说我夜观天象算出来的,您信不?”
“找打是不是!”
“您别喊,我就一个小孩儿,哪有什么本事得来这么个消息。”
“那你小子去年就跟我说这事,我本来还没当回事。
可接到那两个电话之后,我就不得不怀疑了。
咱们还有个赌约是吧?”
“这个事儿吧,不管您愿不愿意,都得去不是?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别问那么多了,打死我也不说,您只要知道我对您跟自家爷爷一样,不会坑您就行了。
赌约的事儿,您要是愿意,就帮我个忙,不愿意的话,我也没啥说的。”
“那你说说看,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帮我搞个证明,名义上让我爹娘,携家带口去海南做培育种子的工作。”
“实际上呢?”
“实际上,去香岛生活。”
老丁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大口。
“你们家犯了什么事儿?”
“那倒没有。”
“那为什么要离开?”
“香岛的教育比大陆要好点,又是华语环境,我想让我家几个孩子受的教育更好一点。
相比于闭门造车,有点国际视野,可能将来的成就会更大一点。
您放心,背叛的事儿绝对不会发生。
如果我几个兄妹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事,不用别人,我自己动手送他们见我太奶去。”
“你爷爷奶奶知道吗?”
“暂时还不知道,我准备明年再让他们走,到时候我和爷爷奶奶商量,他们会同意的。不过他们肯定不愿意离开老家。
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让他们走,但是家里当兵的、从政的人不少,您也知道现在风气不咋样,捕风捉影的,就算本来没事儿的,有的时候别人也会拿这个名头来搞事情。
到时候连累了一大家子人,我就得被族谱除名了。
所以这么办最好,反正小地方查不到太远的事儿。”
老丁看着李剑垚,
“你打算让他们去了之后如何生活?”
“这个就简单了,我有个方子,能让男的如狼似虎,让女的欲罢不能。
到时候卖这种药酒养活一家人问题不大!”
“什么虎狼之词!你小子年龄不大,思想非常不纯洁!”
“别激动,我是个大夫啊,人这玩意在我眼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论中医,我摸个脉就知道的七七八八,论西医,我能给人一刀一刀给解剖了,这是科学,跟思想有啥关系?”
老丁看了看李剑垚,把烟头拧在了烟灰缸里,
“那你再算算,我在西域呆多久?”
李剑垚直接说道,
“早算过了,三年左右吧,然后听从组织安排就行了。”
“没了?”
“您还想怎样?”
“之后去哪啊?”
“离您老家不远,气候温和,比起西域的风沙,那里四季常青。
具体的就别打听了,知道的太多,心里长草了,就呆不住了。
您是个军人,任何时候只听从组织和总部的命令就行,其他的事情跟您无关。”
“你小子是个邪门的。
行,我就愿赌服输,当年南下的时候我有老部下留在那边了,我就破例让他给你开这个证明。
你小子可别给我捅娄子,到时候出了事我顶多担点责任,但是其他的我可就帮不上啥忙了。”
“有个接收函就行,在老家那边就算有个交代,其他的事情谁也管不着不是?”
“几个人啊?”
“我父母、我二姐、我弟弟,三个妹妹,再加上我老舅,三个大人,五个孩子吧!”
“那么多!”
“额。。。我全家现在16口人,下个月就17口了。
这不还剩下一半儿多呢嘛,又不是真的跑路!”
老丁揉揉脑壳,
“你写个名单给我吧,我让人去给你办这个事。
你那个虎狼的酒给我整点尝尝,我看你是不是卖假药的!”
李剑垚的眉毛拧成了个八字,
“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得帮你鉴定鉴定真假,万一不好用,影响一家子的生计不是?”
老丁义正言辞,说的李剑垚都有点信了。
“我给您把个脉吧,那玩意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