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但是他也闲得淡疼,整天跟花花草草打交道,总有个单调的时候,当官当久了,瘾在,存在感、权力怎能说放下就放下。
“侯伯伯,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侯亮平将自己的遭遇跟陈岩石、王馥真说了一遍。
双手背在身后的陈岩石还没开口,王馥真则是同情侯亮平不要不要的:“这个老梁,英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有道是天下为公,他怎么能带入私人感情呢,因为小辈们的感情问题而就毁了一个优秀青年的大好前程呢。老陈,你别不出声,说句话啊。你看,亮平这孩子也快可怜的,你能不能找老梁聊聊,放这孩子一马。”
同样的事,不同的人,同样的人产生的定论也就不同。
要是祁同伟摊上这事,就王馥真的为人,别说帮忙了,不落井下石也就谢天谢地,背后指不定要说出什么花来着。
“在其位,谋其职。我都退下来了…………”
不等陈岩石把话说完。
王馥真说道:“退下来,那也是老同志。咱们组织不是还有相关规定,说青年干部要多听听老同志的想法跟建议。”
“那我就试试。”
陈岩石用着不确定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老家伙也不光是想帮侯亮平,说白了,还是退而不休,想找找存在感。
在汉东,这个他鄙视,那个他鄙视。
可是,退下来以后,还像他这么活跃的,他陈岩石绝对是第一个。
“陈伯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吧!”
说着,侯亮平还真磕,磕的那叫一个响。
“你看你这孩子,快点起来,跟你陈伯伯还这么客气,真是的。”
王馥真上前再次去扶侯亮平,这一次,是真的将侯亮平给扶起来了。
“你跟陈海是同学,跟陈阳又是同学,你爸跟你陈伯伯以前还是同事,咱们两家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王馥真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