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深厦、给南湖脸上抹屎啊。就算他有背景,也不可能这么莽撞行事。”“兆哥,真相是这样的。今天,姓祁的刚回来,何大炮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超了姓祁的专车。所谓,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之前何大炮在公安局内部会议上就顶撞过姓祁的,这次又来了这么一出。姓祁的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所以也就出招了。刚刚,我跟成就说过这事来着,今天晚上祁同伟的行动也不是啥大事,在我看来,纯属是心中憋着一口气想出出气罢了。刚刚回过来的消息还说,被祁同伟今晚抓的那一百三十多个干部,在缴完罚金以后,都被放回去了,就何大炮到现在还被关着。”冯大庆根据自己现有掌握的消息,分析着此事。“猪头,简直就是个猪头。郑毅然、李子涛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废物当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以前,咱们深厦铁板一块,好说。现在不是出了点情况。郑毅然、李子涛怎么就没提醒这个何大炮要低调行事。他就算想坐这个公安局局长的位置,那也得等,等姓祁的走了以后再说。人家来咱们这是镀金的,他闹这一出,这不是找死嘛!”兆辉煌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