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文。”
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身为仙族，怎么会被法文震慑？”
“贵人，有一点，我确实说的是真话，那狐仙，她曾与我共用一具身体。她强行占据了我的身体，又犯了事情，才被黄门弟子驱逐。”
“黄门弟子？”
“是的。是两位返老返童的金身大师。”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大约就是一空与 一明了。
“大师们驱逐了狐仙，
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狐仙长时间占据，也受到了影响，那法文对我也有所压制，使得我无法离开鬼灵村。我只好躲在匿身佛中想办法，可巧，你们来到这个村子，我，这才觉得有希望了……”
我仔细地盯着方秀兰的眼睛，衡量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她这回看起来颇为真诚。
“梦昙花，是你给冯天成的？”
“是。我还特地留了法器给他，他不会被伤到的。”方秀兰忙解释。
“可那花，终究邪性。你从何寻来的？”
“是，贵人说的是。那花……我……我不方便告知。”方秀兰看起来很是为难。
“此事罢了，现在没有亡灵，花我也让冯天成处理掉了。”我停顿了下，轻声道，“你，你说你可以帮我取镜花水月？”
“……或可以一试。”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镜花水月？”我从没有向村中人说过这一点，冯天成都不知道我来鬼灵村的目的。
方秀兰嫣然一笑，站起身，又对我行了个礼，“因为我知道，您，不仅是皇帝命，还是，主君娘娘。”
我愣住了，“你听谁说的？”
方秀兰没有回答我，而是深深的又一拜：“娘娘，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