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觉得正在吃的包子不香了，赶紧咽下去，道：“你放我听一下。”
“侦探美女啊，我想起一些事情，我今天又去翻了翻我女儿的旧物，她那些天表现也挺正常的。我女儿很会画画，她画的小房子，学校老师都夸她有天赋……”
柳悦玫唠唠叨叨的，感觉拿我当个倾诉窗口了。
在她这些唠叨声中，忽然有个女人“咯咯咯咯”的笑声。
我怔住了，看着姜枫，不错，这是雾的笑声。
那笑声就出现了三秒钟，后面又是柳悦玫的絮叨。
姜枫把手机递给我，皱了皱眉，“凤灵，雾，是知道我们在哪里的，她也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大清早的，真是倒胃口啊！
我放下手中的食物，长叹一口气，“她到底想干嘛，约我来，自己又不现身。”
白宸正端着一盘食物，拿着瓶牛奶喝着，看到我和姜枫的神态，表示疑惑，“你俩咋了？我错过了什么新闻？”
我把手机递给他，“你听听就知道了。”
语音一打开，中年妇女毫无逻辑的倾诉，只把白宸整懵了，“这，这啥啊，咋了啊？”
我看了眼姜枫，姜枫拿过手机，把刚刚那条点开了。
“咯咯咯咯”
雾的笑声夹杂在柳悦玫的
声音中，还是很突兀的。
只是柳悦玫似乎没有发现。
“哎呀卧槽，雾啊！她，她在柳悦玫那儿？”白宸问我。
我沉默着没吭声。
姜枫一直看着我，只有白宸一边吃早餐，一边打量着我们。
我想了想，看着姜枫，“枫神，柳悦玫住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离我们酒店不远。”
“去她家看看。反正还要帮她找女儿，也顺便看看，雾，有没有留下什么。”
“好。”
我们说完话，整齐划一地看着白宸。
白宸吓得赶紧把嘴里的食物生吞下去，咳了几声，“我，我，我吃饱了！咳咳咳……”
“白宸啊，倒也不是那么急。”我笑了笑，看着他涨红的脸，觉得有点可怜。
白宸猛喝了一大口水，“那不行，回头，你俩又把我甩下了！”
我们到了柳悦玫的家，她早早地就在楼下候着。
“我们小区有门禁，我怕你们上来不方便。这，这位是？”
“哦，助手小白。”
我看了眼白宸。
柳悦玫领着我们上楼。
她家住在九层，是个老小区。
柳悦玫打开门，屋子里收拾得还挺整洁。她把我们带到柳婷婷的房间。
“婷婷没回来这些天，我天天在屋子里
等她，屋里头我打扫得可干净了，跟婷婷以前，一模一样……”
说了这几句，柳悦玫的眼圈儿又红了。
我开了天眼，扫视了屋子里一圈，能看到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乖巧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墙上，还有柳婷婷的奖状。
看样子，这是个温顺懂事的孩子。
我对姜枫摇了摇头，我们出了柳婷婷的房间。
柳悦玫拉着我的手，开始讲述婷婷的一些琐事，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实在是有点烦了，她一件事来回絮叨地说，一味的在诉苦。
“这样吧，柳阿姨你把重点告诉我的助手小白，他会给你记录下来的。我们再自己在屋子里转转，看看有没有跟婷婷相关的线索。”
“哎……好，好的。”
“我？她，我？”白宸指了指自己。
“嗯，对，小白啊，你记录下柳阿姨说的重点。”我假装一本正经地吩咐下去。
然后，不等白宸反驳，我和姜枫赶紧转过身去。
我细细地看了一整遍屋子，找不到任何雾留下的气息。
我给了姜枫一个眼神，示意他，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从柳悦玫那里接回白宸，白宸一脸感激不尽。
柳悦玫送着我们出了大门，她还要送我们下楼，我阻止了
，“柳阿姨，我们自己可以下去，你就在这屋里好好呆着，那，万一，有人有婷婷的线索，上门来找你，你不在不就耽误事吗，对不对？”
“是，是，你们说的对。线索，线索，我贴了那么多寻人启事，一定会有线索的，会有人来给我线索的。”
柳悦玫有些神经质地说着，退回了屋子。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
在婷婷的照片上，我看到她们母女的合影，柳悦玫今年也不过三十六岁，婷婷没有失踪前，她也算个精致的都市丽人，然而，她如今的模样和光景，至少老了十岁。
“线索，线索，线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