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淮南示意将她口中东西拔出来。
“你还想说什么?讨好我还是坚持你自己?”
那女子声音虚弱地应道:“讨好你。”
帝淮南哈哈一阵狂笑:“狂傲地女人,你终于低下你高傲的头颅了。那么来一桶清水,冲刷掉她身上的血和污垢,准备好好献祭给我吧。”
说完又是一阵狂笑,跟恶魔压根就没有两样。
帝忱不自觉已经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而裴知晚则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好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一桶桶水从女人头上倒下去。
女子身上血痕没有了。
帝淮南就像唤狗一样的声音,得意地说道:“来吧,小母蛆虫,让我好好折磨折磨你。”
旁边的人将女人松开。
女子步履蹒跚往前走。
“既然是母蛆虫,爬过来!”
帝淮南声音里充满了戏弄。
女子愣了。
帝淮南又低声吼道:“不愿?”
女子不敢再迟疑,趴在地上,跪着往前爬。
在众人哄笑声中,女子爬到帝淮南脚下。
帝淮南上去就骑跨在她身上,并伸手将她屁股拍了一下,哈哈一笑:“真是温顺的母蛆虫,希望你一会能尽情舒展让我折磨……”
周围人见状都散尽了。
屋里几个年轻女子也出来了。
帝淮南骑着那个女子进去,并关上了门。
于是八号房门口又恢复了平静。
帝忱再次望向裴知晚,他沉声询问:“现在呢。”
裴知晚不知道他因何愤怒,但还是说道:“我们现在进去抓包。”
帝忱听到这话,抬脚便冲着八号房走去。
裴知晚都来不及制止。
担心他会踹门这种愚蠢行为。
谁料帝忱走到门口却停住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细铁丝,然后插到药匙孔中转动几下,对裴知晚做了个ok的手势。
裴知晚则让他打开门。
帝忱猛然推开门,闪了进去,而裴知晚紧随其后。
此时屋内,帝淮南正用一根大红烛往女子伤口上滴蜡油。
女子被烫的表情狰狞扭曲,只是她嘴巴被胶带给封住了,所以根本喊不出声来。
帝淮南太专注折磨女子的乐趣了,从而没有听到开门声,他压根没有想到会有不速之客。
裴知晚随手反锁了门,而后从旁边扯过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扔到女人身上。
帝淮南这才惊觉有人,猛然转身,看到裴知晚和帝忱,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石化了。
女人看到帝忱脸上也现出惊恐地表情,像是见到了鬼。
裴知晚在旁见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跟帝家两个男人都是先前认识,而且还有什么仇恨。
她本来是主导者,现在只想做旁观者,看他们如此应对此情此景。
帝淮南回过神来,随即站起身来,冲着帝忱讨好地笑笑:“小忱,我是为你报仇……”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忱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帝淮南被打得头剧烈地扭向一边,唇角流血,腮帮子肿胀得老高。
可见这一巴掌,帝忱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你小叔叔……”
“打得就是你,别以为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爷爷糊涂偏袒你,但你终究也会作死到就算奶奶活过来,也救不了你了。法制社会,由不得你为非作歹。”
帝忱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杀伤力十足,掷地有声。
帝淮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依旧作垂死挣扎:“你有什么证据,我为非作歹?这些年还不是我打理帝家产业?否则你们喝西北风,更别说治病了。”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煽出去了。
帝淮南另一边唇角也流血了,腮帮子也肿胀了。
裴知晚在旁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而那女子更是吓得身体颤抖不已。
她似乎是对帝忱的恐惧大过于对帝淮南的恐惧。
这让裴知晚不明所以然。
难道今晚,即便是没有她,或许帝忱也会行动?
而她只是巧合跟他撞到同一个局里而不自知?
这可真是意外啊。
意外又捡了一桩大生意。
裴知晚有些开心,继续吃瓜,冷眼旁观。
“你暗中派人利用山庄附近农民喷洒农药,在药桶里掺了挥发性农药,导致爷爷气管受到刺激犯病,差点丧命。但现在你放心,爷爷绝对不会再被你给算计到了,他身上有百毒不侵的解药。你若是不相信药力的话,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