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韩破弓停了一愣,脸上带着惊喜:“怎么?你能治?”
萧破军哈哈大笑:“当然,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楚老儿给你治病,几乎没有怎么用药,而是用金针刺的你这里,这里……”
他害怕韩破弓等人听不懂穴位的名称,开始在韩破弓身上指指点点。
韩飞霞在一旁看过几次治疗,看到萧破军的动作,一脸惊奇地道:“破军,你怎么知道?对于这个病,是都是这么治疗吗?”
“当然不是……”
萧破军扬眉道:“是因为楚老儿的医经,我也研究过,不过是上古残篇罢了。”
“可笑那楚老儿抱残守缺,以为自己得到的是医道至宝,却从来没有想过,把这套医经给补全。”
“如果补全的话,让老爷子身体完全康复,根本不再话下。以后一天只要不喝超过一斤的白酒,甚至都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卧槽!”
韩破弓今天从出现之后,除了自己的犟脾气之外,一直保持着自己作为长辈的风度。
这时候听萧破军这么说,惊喜的都爆出了粗口。
他的病已经发作近十年了,十年中,哪怕是偷偷喝酒,也不过是一次喝上几钱。
但酒这个东西,不喝也就罢了,沾沾嘴唇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好几次都下定决心,是不是把酒给完全戒掉。
但过段时间,还是忍不住偷偷尝一些,以解除自己的心瘾。
现在知道自己能肆无
忌惮,那还不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