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走刺客出身的,但是楚文和曾经把苏摇尘的资料给传了过来。
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对苏摇尘动用这么规格的检查。
苏摇尘强忍着屈辱,被前后都做了指检。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少顷,女人站起身,一伸手,有人递来湿巾。
她随意擦拭了一下青葱的小手:“跟我来。”
走了两步,没有听到身后有声音,微微皱眉:“怎么?”
“需要我来请你吗?”
苏摇尘脸上清泪不断,哽咽道:“你也是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女人扶额看了看天,轻笑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样。”
“同样是狗,有的狗可以为主人捕猎,有的狗被主人抱着玩,而有的狗,只能流落在街头流浪,吃腐烂的食物,喝肮脏的水。”
“所以,虽然我们从分类学上都是女人,但从本质上来说,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
苏摇尘是知道人有高低之分的,但没想到有人竟然如此自甘堕落。
见她还没有动作,女人皱了皱眉。
“不要等我请你,我出手很重的。”
“到时候把你的小裙子扯烂,你赤身裸体的,少爷会觉得你冒犯了他。”
去他妈的冒犯。
苏摇尘觉得世界都有点不真实。
老娘怎么说也是一朵花,脱光了衣服摆在他面前,他还有意见了?
但心里骂归骂,脚下还是不敢迟疑。
因
为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人,不能用看人类的眼光看她。
她相信,这个女人真的敢把自己扒的精光,带过去见那个劳什子少爷。
然后在用完之后,连遮羞布都不给自己,把自己踹下尊龙大厦。
从未有过的,苏摇尘心底生起寒意。
走进旋转餐厅,远远的,看到一个俊秀挺拔的身影,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前。
“少爷,人给你带来了。”
“恩静,以后来了客人,要客气一点。”
声音温润如玉,让苏摇尘心底暖和了不少。
她白了女人一眼,心想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下属?
恩静低头回道:“少爷的安危是我的一切,这个女人是苏家的人,我必须要保持警惕。”
她顿了一下:“等下少爷问完话要用这个女人吗?要用的话,我让人去准备热水。”
苏摇尘一阵目瞪口呆,这他妈是什么人家啊,我就被叫来问个话,就要到侍寝的地步了?
还有,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啊。
男人转过身来,果然如苏摇尘想的一样,面如冠玉,脸部线条如古希腊的雕塑一般,有一种硬朗的美。
不过不知道怎么,她总觉得这个人和萧破军有些相似。
这么个贵公子,如果把萧破军弄死就好了,把本姑娘困在庆州这么久,干了这么久的杂务。
可贵公子一开口,就让苏摇尘对他的好感全部消失。
“楚文和吹嘘的天花乱坠一样,在我看来,也不过姿色平平吗?
”
“据说这个人和楚文和心心念的苏轻烟长得很像,想来苏轻烟也不过如此。”
“不管是楚文和,还是萧破军,看起来审美都很差。”
神他妈姿色平平。
你才姿色平平,你全家都姿色平平。
苏摇尘还没有见过这么刻薄的男人。
如果不是打不过你们,老娘早就掏出峨眉刺,一个一个把你们全捅死了。
“坐!”
男人伸手道:“给我讲讲萧破军的事情,事无巨细!”
这是什么要求?
苏摇尘有些目瞪口呆:“不是,这些事情你们问楚文和就好了,楚文和恨萧破军恨的牙痒痒。”
“你们就没听说过吗?最了解你的其实是你的敌人。”
“那不一样!”
男人轻笑着坐了下来,恩静快步上前,给他往酒杯里倒上酒。
他轻轻抿了一口:“我想多方位,多角度地了解一下这个人。”
见苏摇尘还要发问,恩静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操作了一下。
半分钟的功夫,苏摇尘的手机一响,掏出来看了下,却是一个到账短信。
看着五后面的那一长串0,苏摇尘有些眼晕。
她不由得扶了一下桌子,顺势坐下。
作为一名刺客,那自然是有钱好办事。
苏摇尘絮絮叨叨地,开始把萧破军的日常跟男人说了一遍。
十几分钟后,说的口干舌燥,这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