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假的?还有假冒律师的?”
“什么叫假冒律师啊,人家是伪造证件,还没有开始假冒呢。现在只是设想,所以真的定罪,那叫假冒未遂……”
“哪怕是假冒未遂也太炸裂了吧,而且,看样子,韩司长好像是知情的……”
“这个司长简直了,我们庆州有这么个执法司,看起来社会越来越黑暗了。”
韩玲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读唇语,还能读到两个人的窃窃私语,脑子里一下子就炸了。
“真是被你害死了……”
她有些埋怨地掐了萧破军一下,这时候,那个威严的女司长不见了,更多的是像一个娇羞的小女生。
不过还好,读唇术是不能当成证据的。
这个冤家……
翰林心里埋怨着,试图找到云河区执法局的人,让他们维持一下秩序。
可躲在女人背后可不是萧破军的风格。
而且有李启明在,云河区执法局也不见得是韩玲能指挥得动的。
他拉住了韩玲,迈步上前道:“谁说我是伪造的律师证,我的律师证是真的。”
那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真个毛线真,我多年苦练出来的读唇术,难道是假的吗?”
这时候,他身边有一个小迷妹一脸崇拜地问:“大哥,你练读唇术干吗?”
中年男人一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说,自己是喜欢拿着摄像机偷拍远处的人,但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心痒痒。
然后苦练读唇术,务求影响内容两不误
吗?
见中年男子说的笃定,萧破军冷哼一声:“如果说我的律师证是真的,你准备怎么跟我道歉?”
中年男子对自己的读唇术无比坚信,当下大声道:“如果说你的律师证是真的,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的律师证是假的,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吗?”
萧破军洒然一笑:“好,一言为定,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呢,就有请大家做个见证。”
看到他淡定的样子,中年男子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是看错了吗?不应该啊。
旁边的小迷妹看出了他的忐忑,连忙安慰道:“放心了大哥,不会有问题的,你见过律师穿成这么个德行吗?”
中年男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萧破军一身的粗布衣裤,脚下竟然还是不常见的千层底布鞋。
他心中大定,也是,律师这个行业一个个都是穿着的衣着光鲜,哪儿有这么邋里邋遢的。
毕竟,人靠衣装马靠鞍。
穿成这样去法庭,怕死直接要被法官因为衣冠不整,藐视法庭给驱逐出去了。
一时间,中年男子胆气大壮,一拍胸脯道:“好,老子就跟你赌了,到时候可不要哭。”
韩玲这时候不淡定了,把萧破军拉到了一旁:“我的爷,你是疯了吗?官面上的事情我能给你说说情,这种私人的赌注,你让我怎么办,把他抓起来吗?”
萧破军感受到了韩玲的焦虑,拍了拍她的
手道:“怎么,你也不相信我?”
韩玲急的是抓耳挠腮的:“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律师证这种东西是网上可查的,难道说,你有门路找一个和你容貌相同,名字相同的人补办一个蒙混过关吗?”
她仔细想来想去,的确只有这么一种办法。
萧破军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
就在韩玲又要问问题的时候,萧破军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了起来:“对,我就在执法局大厅,你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就好了。”
挂掉电话没两分钟,就有一个身穿制服的老者带着助理走过来。
“让一让,让一让,我来找人。”
他艰难地挤进人群,仔细分辨了一下,带着欣喜走向萧破军。
李启明一看到这老者,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因为这个老者他认识的,是庆州司法司的司长刘正言。
司法和执法虽然是两个部门,但是中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执法是暴力机关,而司法是法律解释机关,所有的律师也都归司法监督。
刘正言虽然看起来是司法司的司长,但是他背后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庆州司法学院的校长。
几十年执教下来,堪称是桃李满天下。
别看他只是一个司长,但是省部级的弟子不知道有多少。
据说,在龙都的秘阁,整个龙国最高的执政机关,也有他的门生故旧。
李启明心中带着忐忑,迎了上去:“刘司长,你好,我是执法
司的李启明。”
刘正言这会儿着急寻找萧破军,见李启明挡住了录,花白的眉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