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望着眼前玉虚观的牌匾,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不过眼下天色已晚,还是尽早投宿为好。
尽管赵穆觉得深夜投宿,打扰别人休息,显得有些失礼。
但眼下投宿,打探路途,可比面子重要的多的。
于是赵穆快步走上前,敲了敲门,随后喊道:“请问有人在吗?在下是迷路的旅人,在山中迷失了路途。眼下天色已晚,可否行个方便,借宿一宿。在下必有重谢。”
说着赵穆便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十两银子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打算主人家开门后,便赠给他们,以作酬谢。
但此时门内传出了一名女子的声音。
“深更半夜,观中乃是贫道清修之地,不便容留外客。你赶快走吧!”
听到观中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赵穆便想转身离去。
临走前眼角的余光又瞟了“玉虚观”这三个字一眼。
随后一道灵光在他的脑中炸开。
“等等!大理境内,玉虚观,观中道士是女子。难道这是刀白凤的住所?”赵穆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上扬,脸上尽是阴险邪恶。
这若是别人的道观的话,赵穆遭到了拒绝,他会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
但一想到是刀白凤的道观。他今天不但要睡在道观里,他还要睡在刀白凤的怀里。
赵穆本就是风流好色之徒,只不过家中之时,母亲管得严,母亲怕他与他的几个兄弟那样,年纪轻轻就耽于女色从而耗干了身体。因此规定赵穆,要想女人的话,还要等他长大后才行。
出于对母亲的孝义,纵使他有两个贴身侍女,也未曾碰她们半分。
出门之后,赵穆虽然达到了母亲规定的年龄年限,但是身上盘缠所带不多,他也没有闲钱去寻欢作乐。
如今虽有武功傍身,掳掠一个貌美的民女快活一番,易如反掌,但他也绝非云中鹤那般的恶人。
但是眼下他倒是想做一次“恶人”。
不为其他,就因为眼前之人是刀白凤,是段正淳的正房夫人。
在整部天龙当中,赵穆最讨厌的不是野心勃勃的慕容博,也不是不负责任的萧远山。而是风流成性还不尽责的段正淳。
在赵穆的眼中,段正淳是与云中鹤别无二致的“淫贼”。只不过云中鹤手段下作是用强的,而段正淳段位高一点是用骗的。
段正淳风流成性,无论是少女,还是嫁为人妇的少妇,只要稍有姿色都是来者不拒。
从少室山一战中,他将叶二娘也误认为是旧情人。足见此人所留风流孽债,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段正淳身为帝胄,风流成性倒是没什么。但他却是好色还不尽责。一夜风流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全然不顾自己的老情人**,未婚先孕有多惨。这就很过分了。
若是真的将所染指的女子全都负起责任来,倒也算个汉子。但可惜他大多都始乱终弃。再见面时就说几句冠冕堂皇的甜言蜜语。也只恨那些女人记吃不记打,还真的又受了他的蛊惑。
秦红棉孤身将木婉清养大。阮星竹为了自己的名誉,将两个尚在襁褓的女儿遗弃。
李青萝,康敏,甘宝宝还算幸运,凭借自己出众的姿色,找到了自己的接盘侠。
这还是出场的,那些没有出场的女子们,不知道下场如何。
赵穆来到这个世界后,也知晓了封建礼教最为鼎盛的宋朝,对女子是有多不友好。
说不定有一些会被家人浸猪笼,悲惨的死掉。她们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她们为之付出生命的男人却早已将她们抛在脑后,又在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了。甚至连她们是谁都记不起来了。哪怕是没有跟过他的,他都会误以为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