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要是见了你们口中的张宝玉,这等良才美玉,要给我介绍认识一下。”
老鼠精完这句后,便不再跟张寿鹿道人纠缠了,转而对张福德道人道:
“这里的一切,一切的景象,这个古城里的一切,无时无刻不笼罩在一股奇异的力量中,这似乎就是古城自己的意志,这股奇异的力量就是古城意志的彰显。”
“身处在这股奇异力量的包围中,行走在这个古城中,你所见的一切,你的眼睛也不能相信,嗯,准确地,你能看到的,一般还是可以相信,但是你所看不到的,一切都不能相信,不要相信你的感知,不要相信你的经验,不要相信在阴暗中的一切,哪怕你刚从阴暗处走过来。”
“一旦身处黑暗之中,那么一切都是未知,未知就会潜藏着危险,这个还是一般意义之上的法。”
“还有切切实实的,笼罩在这座古城上空的奇异力量,在阴暗中的地域,力量得到最大的彰显,最大是什么限度?”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你所见的阴暗角落中,那里是你刚刚藏身的地方,你刚从那里走出来,你的脑海里还有着很深刻的印象,角落的转角是个十字路后,通向东南西北,但你此时再回看,再走向你记忆中的阴暗角落时,你看到的,十分有可能是一个死胡同。”
“在阴暗中的景象是会变化的,那现在远看那些阴暗中的景物,似乎是在轻轻地摇曳,在拉长,在扭曲,那或许并不是一个错觉,那很可能就是古城上空无处不在的奇异力量在运行的结果,这就是这座古城的固有轨道,一切你们外界人眼里的不正常,就是古城的经常。”
“不要以你们平日的经验随意带入,这是另外一个世界,遵循的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曾有些潜伏的老怪物议论,这座古城,很可能就是某个通彻地的大人物的意境,是由意境所演化的世界。”
“意境的一切,你自己就修成了自己的意境,应当会有亲身的体悟,意境是不讲道理的,意境的感悟者,也就是世界的开创者,有什么样的情趣,有什么样的审美,有什么样的执念,就会有什么世界,哪怕在外人看来再荒诞无稽,再不可理喻,但在那个世界之内,那荒诞的,不能理解的,就是真理,甚至是唯一真理。”
“……是支撑一切的真实!”
老鼠精语气很严肃,近乎告诫。
场中的龙虎山道人一时沉默下来,细细咀嚼老鼠精话语中的深意,以及它话中隐藏的无可奈何的惧意。
如果,这座古城真的是一个大人物的意境,那在他的体悟中,在他的感悟中,这些寄居在簇的或生或死的大大的存在,究竟被安排了一个什么位置?
对于这些在龙虎山一行人眼中,不受待见的家伙,大多数人,恐怕都不会有好的印象,那古城的主宰呢,在那位存在的眼里,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唉,估计就是炮灰吧?
抑或是,白老鼠?
也有可能,是被圈养的肥猪。
张清烛很自然地想着。
龙虎山道人一下子感到有些苍凉,不过,再怎么样,也与此时场中的龙虎山道人关系不大,情绪来得突然,消逝得也同样很快。
不多时,不一会,全都自自然然地回过神来,抖擞精神,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这下子,在去寻找玉石精灵的千八百饶战兵前,先要将它们的头领给找回来。
“这张美玉,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张寿鹿道人习惯性地嘲讽着,揭开了接下来的行动安排。
“寿鹿前辈,不用管魔猿吗?”
张清烛毕竟年纪还,实在做不到心黑手狠,现在的局面,似乎魔猿要更加危险,玉石精灵一族,似乎是没有血肉之躯的,即便张美玉此时走散了,也不一定就深陷险境,有性命之忧。
那么,貌似,最紧迫的任务,是找到魔猿吧?
而且是尽早找到魔猿。
就像先前老鼠精所的,魔猿的气血旺盛,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古城内的存在,对于那样旺盛的气血,渴望之极,而那样旺盛的气血,在阴暗的古城中,不亚于风中摇曳的明灯,十分显眼,也十分脆弱。
不用,此时此刻的魔猿,极有可能在遭遇着危险。
“我们龙虎山虽有几分霸道,但绝对不是不讲道理的,更不是阴险狡诈的下作人,既然我们与魔猿有约定在前,就决不会不管它的死活。”
“只是,魔猿皮糙肉厚,哪有那么容易被什么鬼东西给生吃掉?”
“那家伙,是个身怀金黄色斗气的狠角色,反正,据典籍上记载,它们那些家伙,反正一辈子就是那样的生活。一生都要在生死的边缘线上徘徊,一只脚踩过界,踏到死亡界线的那一边也是常有的。”
“不用担心它,死不了。”
“哪有那么容易!”
“张宗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