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
五官较为普通,轮廓柔和,除了双目炯炯有神透发出一股子神韵之外,就这个五官面容,总体上来说,相当不打眼,还是普通的范畴内,在中上一点,有魅力,不惊艳。
这样的面容,有什么好遮掩的?
怎么连自己的血脉至亲都难以得见真容?
而于其并列的其他两位老祖,面容还是可以得见的,家族中留存有画像。
是因为,太祖皇帝的个人占星师这个身份?
这一刻,张天谬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个疑问,同时,注视着接下来事态的发展,他有预感,事情到了这里,算是真的告一段落了。
那道身影飞离匍匐在地的尸骸,向着顶上的黄月亮飞去,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张天谬不由得感到欣慰至于也感觉到一点小小的遗憾,自己……
张天谬突然一愣,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身体却触电般起反应,头微微后仰,点了点头……
那一道身影在没入黄月亮那石磨大小的圆盘的一刹那,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着他点点头致意,那先前还稍显木讷的眼神,充满了灵动,就彷如之前在相隔着遥遥是空格对谈那样。
那是以个长辈对自家后人的殷切期望。
张天谬在这一刻很受触动,张嘴想说点什么,胸膛中感情在剧烈涌动,但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眼中只有那一道包含鼓励的眼神。
在定定地看了张天谬一阵,那个道人的身影再度缓缓转身,伸出脚,坚定地踏入,身影随之没入那光灿灿的金黄中。
顿时,那一轮圆月升空,远离地面,快速爬空攀升,高悬于中天,散发出清冷的光华,一如白昼的太阳一样,以自身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
“黄月亮?!”
许久许久,张天谬依旧在炯炯有神地注视着天上的黄月亮,最后嘴角掀起,呢喃了一句,而后不断咀嚼起这个词,一时很有触动,却又不能明确把握。
又在注视了好一阵,才带着不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扫了一下周围,这个地方,或者说这个空间,已经呈现出画面感,空间立体感在溃散,到处都一片模糊的缥缈。
他一下跌坐在地,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审视起此时自己的这个状况,总体感觉,还不算差,还行,挺可以。
还挺可以!
“咳……”
“果然老天爷,还是很讲情分的。”
“原来是这样……”
“只有发动这个术的人,才能触动那个‘圣’字,让这个仪式真正的完满。”
“从而居于审判者的位置。”
“这个,应该是西方光明教的禁忌之术吧?”
“厉害厉害……”
“这都能搞过来……”
“厉害厉害……”
张天谬一身狼狈地爬起,望着着一片狼藉的残余,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但感觉不管是哪里,都快要接近崩溃了,想来不需要多久,就会化为一片混沌,或者归于虚无。
“我还是不怎么了解自家的三位祖宗啊!”
很是感慨地看着眼前的意一切,一边对着自家的三位祖宗产生了更多的认识,而诡异的是,这种所谓的深入认识,是一种全新的陌生感,宛如在重新打量一个人,一个面孔还算是有亲切感的陌生人。
“唉,好像……”
“太祖皇帝还在世的时候,他们那一代的强者,都去西方搞了不少好东西啊”
“像杨延昭那老东西,就不知对光明教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到现在,都还挂在人家的净化序列之中……”
“是排在第一位的穷凶极恶啊?”
“厉害厉害……”
“不会是,命运塔罗牌吧?”
“也不会啊,塔罗牌,就我知道的,那个时代的老一辈人物,有好几位都得到过,其他人怎么没有这个待遇?”
“如果真是命运塔罗牌,不管杨延昭搞到了哪一张,都不可能比王公手中的愚者之牌要更加强大和震撼的了……”
“愚者之片,是起始牌,一般代指命运的起始,一切的源点。”
“应该不是塔罗牌。”
张天谬摇摇头,没有头绪,但对于杨延昭的兴趣,也适时相应地多了一点,通过这一个术法而展现出来的这一场仪式,他对于西方的力量体系已经有了一个直观的感受了,不敢小觑。
虽说,他以前就没有怎么贬低,但总归还是不怎么过多的在意。
这一回,是有些不一样,多少有些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