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出去吧!”
罗刹海道。
“是!”
安伯儒恭敬地退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上,一个青年悄然来到罗刹海面前。
“你都听见了吧,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罗刹海问道。
青年道:“义父,我觉得,姐夫的话,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
“细说一下理由。”
“那姓林的小子,以姐夫朋友的身份住进郡马府,以帮助姐夫对付仇家为由,没暴露真实意图,这点不难理解。无外乎掌控姐夫,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青年笑了笑,接着说道:“而那小子掌控姐夫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便是这两次行动!秒杀准圣,吓跑半圣,换做任何人,吃这么大的亏都不会轻举妄动了!”
“换句话说,姐姐和姐夫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他选择主动出击,便有了燕京之行!”
“至于他将姐姐和姐夫放了回来,而不是选择杀害他们,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如义父怀疑的那样,姐夫跟他达成了某种交易,再一个可能,那小子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您。”
罗刹海认同道:“在云州发生的一切,看似动静很大,但对国主而言,却是可有可无,可那小子现在来燕京了,我和他谁先动手,谁就不占理!以身入局,就是想逼我先动手吗,那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