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微微喘着,脑子里一片浆糊。
哪里还有精力去想那个老男人对她做的事。
她的身体,包括思想,全部被霸道强势的夜司寒占有了。
到后面,两只手腕都不需要被抓住,完全没力气了。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嗯?”夜司寒声音粗哑。
如果不是唐钰身上有伤不方便,他会做得更过分。
“别、别亲了……”唐钰呼吸急促,快断气了。
声音微弱而可怜。
夜司寒总算放开了她,黑眸深谙地盯着她,如暗夜里野兽盯猎物伺机而动的危险。
粗粝的指腹摩挲过红肿潮湿的唇瓣,“记住,那些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唐钰的眼瞳里水雾颤抖,迷离无力。
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有夜司寒对她说的话,如同命令、咒语,环绕在她的周身。
白天夜司寒几乎都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都是他喂,晚上同床共枕。
唐钰静静地养着身上的伤。
开始半夜会惊慌醒来,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仿佛是身体上本能的害怕。
睁开眼,身体却被捆绑式地抱着,整个人靠在男人坚实的胸口。
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安,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没有什么事物会比夜司寒的存在更强大,唐钰仰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棱刻脸庞,半晌,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眼睛一闭上,夜司寒的黑眸睁开。
在唐钰一醒,浅眠的他就感觉到了。
第二天晚上也会醒来,第三天亦是,到了第四天就没有了,只是身体会下意识地往夜司寒怀里缩,然后接着睡。
身体好像知道自己很安全,不再那么防备。
每天晚上,夜司寒从躺下就一直搂着唐钰。
同时也防止她翻身压到伤口。
到后来,抱习惯了,就没有放手。
白天,唐钰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夜宅风景。
现在她被绑架、被抽鞭子的阴影散去了好多,再去想起已经不会害怕了。
倒是有心思去想绑架她的人是谁。
夜司寒可以排除在外。
最近她还得罪过什么人么?
最少要有动机啊……
正思考着,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唐钰拿过手机,看到来电,犹豫了下接听,夜彧礼的声音传来,“还好么?”
“嗯,没事了,不用担心。”
“温伯说你受伤了。”
“就是被鞭子抽了几下,差不多好了。”唐钰没告诉他那鞭子上是带有倒刺的。
有鞭痕的地方,就有细小的伤口,密密麻麻的,看着头皮发麻。
她现在的脖子旁边还能看得到一点点的痕迹。
“查到的可能性很小。”夜彧礼说。“先跟我走。”
相比去查绑架她的人,离开京都才是最安全的。
因为敌在暗,她在明。
而且就算坚持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可,压在唐钰身上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孩子们。
想到孩子们,她的眼神微怔,脑海里有什么闪过……
“小钰?”
“什么?”唐钰回神。
“绑架你的人我会查,但你不能留在这里。”
“晚点再说吧,我现在不太想走。”
“为何?”
“我出这个事,夜司寒只会看我看得更紧,等过段时间。”唐钰说。
夜司寒一连几天都是在夜宅内处理公司事务。
然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今天才去的公司。
夜彧礼听着确实是有道理,便只能先忍一忍了。
挂断电话后,唐钰却一直盯着手机出神。
脑子里在想着某种可能性。
不管是时机,还是动机,好像都符合。
虽然她觉得不可思议,但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
唐钰重新拨通了号码,那边传来的是林舒环的声音,“听说你被绑架,然后又让司寒救回来了?你真是命大啊!”
“让你失望了?”
“有什么失不失望的。”林舒环不咸不淡。
“不是么?费了那么大的劲,我又平安回来了,气得不行吧?”唐钰问。
因为在想到孩子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去母留子’。
林舒环便有了让她死的动机。
“别在这里自以为是。”林舒环还不承认。
“你说考虑,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因为你既不想我带着孩子留在京都,更不想我带着孩子离开京都。我死了,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