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往这边走来的男人,她缓缓地站起身,唇瓣颤了颤,“我来这边看雪姐的父母,没想到会碰到夜彧礼,你不要误会……”
她知道夜司寒有她的定位,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控她的行踪。
如果不是夜彧礼受伤,她早就走了。
“你要的不是你的解释。”夜司寒骤降眼前,浑身散发着滴水成冰的气场。
唐钰慌乱不安,“夜彧礼现在在抢救,不知道是死是活,他也是你堂弟……唔!”话还未说完,倏地伸出的大手捏住她不及一握的小脸,脸颊骨给捏紧,疼得她皱眉。
“死了不是更好?”夜司寒逼近的脸阴鸷可怕。
“他……他是你堂弟啊!”唐钰不可置信。
“亲生父亲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堂弟?”夜司寒凶残地说。
唐钰说不出话来。
因为夜司寒说的是事实。
他恨不得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夜彧礼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残忍、冷血不是从一开始都知道的么?
只是,夜彧礼正在生死关头,本以为他会有一丝同情的……
“现在给你选择,走,还是留?”夜司寒捏着她的小脸,如魔鬼的掌控。
唐钰长长的羽睫颤了下,听懂了那话里的意思。
留在手术室外就等于选择夜彧礼,这辈子都不能见孩子们。
走,现在就可以回到夜宅。
她多想立刻选择后者。
可想到还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的夜彧礼,她又做不到那般无情。
见她犹豫,夜司寒的眼神开始变得阴戾,捏着她脸的手劲在加大——
“嗯!”唐钰吃痛。
“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我成全你。”夜司寒粗鲁地推开她,转身就走。
“不要!”回神的唐钰顾不得脸颊骨的疼痛,追上去,从他背后抱住他的腰,“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至少等夜彧礼度过安危后再走。求求你了……”
夜司寒浑身上下都是冷硬无情的,黑眸闪过戾气,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扯开。
本以为要再次推开唐钰的,结果将人强行拽走。
“啊!夜司寒,我现在不能走,再等等好不好?”唐钰央求,可夜司寒钳着她手腕的手劲毫不动摇。她回头看向离得越来越远的手术室。
手术室上的灯还在亮着,说明手术还在进行中。
然而她就那么被夜司寒给强行拽出了医院。
外面的道路被挺空,停着的居然是直升飞机。
上了直升飞机后,直接离开。
唐钰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说,“你有没有让人在那里守着啊?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林姨对你这么好,你忍心这么做么?”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坐在对面的夜司寒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如来自地狱的可怕。“事情还没结束。”
唐钰缩在座椅的角落,身心瑟瑟发抖。
强行接受选择的她是要被夜司寒惩罚了么?
也就二十分钟不到,直升飞机下降,落在了king集团的顶楼。
唐钰被拽进了办公室,夜司寒阴冷地吩咐,“脱衣服。”
唐钰站在那里,身体哆嗦。
看着夜司寒一边发号施令,一边脱外套,压迫感弥漫在有空气的地方。
夜司寒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背对着,仿佛后面长了眼睛,“确定不脱?”
唐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利的。
不能替夜彧礼说话,又不能去见孩子们,只能乖乖听从他的指令。
犹豫了几秒后,抬手脱衣。
衣服一件件从她身上落下,如她的尊严,一点点地践踏。
直到身上一丝不挂。
“手撑在桌边。”夜司寒看也没看她,在挽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似乎不用去验证,光用肉眼去判断,都知道力气有多强。
唐钰走到办公桌边,手撑在边沿,眼角余光留意到夜司寒绕向她的身后。
她紧张地浑身紧绷,抓着桌子边缘的手指收紧,本就白皙的手,现在更像苍白无血色。
看不到后面,那种对无知的危险更害怕。
实际上,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可就算知道,还是紧张到……
“啊——”唐钰的思绪就像是还未说完的话,猝不及防地终止。
清澈慌乱的眼瞳猛然瞪大,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
手快抓不住桌沿,失措中碰到了旁边的文件,哗啦一声全部散落在地。
“撑好!”夜司寒的声音粗哑而带着狠劲。
唐钰抓着桌沿的两只手尽量抓得牢固,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