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心里藏着担忧,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也许因为吐出了心中的秘密,这一觉睡得有点久。
待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艾莉心里有些恼怒。门外传来小丫头怯生生的询问声:“小姐,午饭的时间都过了,您……没事吧?要不要吃两口?”
这个叫灵子的小丫头,是柳楚若素来喜欢的,常带在身边,这次让她随艾莉出来散心,恐怕监视的用意居多。艾莉对她亲近不起来,也不能让其觉察出异样。
“嗯,进来伺候我更衣。”艾莉走上前把门锁打开,又慵懒地在床上躺下。
她蓬松微微卷曲的长发随意地散在枕边,身着一套牛乳白丝质睡衣。 睡衣的衣袖宽松而飘逸,随着她翻身的动作轻轻舞动。从略微上缩的睡裤里露出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滑的小腿。
她躺在床上,那睡衣贴合着她的身躯,将她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那轻薄的材质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还沉浸在梦境之中。一只手臂慵懒地伸展着,手指微微弯曲,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腰间。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性感。
站在床头的萧逸凡,被这副春色撩人的画面触发了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愫,他冲灵子挥挥手,转身锁上了房门。
萧逸凡呼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将艾莉压在身下。他如狂风暴雨般热烈地吻上她的唇。
艾莉大惊失色,哭喊着救命,倾尽全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萧逸凡此刻恢复了理智,双手钳住她的双肩,低喊:“是我!心月!是我!别怕!”看清眼前之人,艾莉也停下了挣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脸因害怕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怔怔地望着这个男人。
艾莉认命似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昨天弟弟的话,给了她些许底气,有承翰保护爹娘,她自己,已经不重要了。
她把下巴轻轻贴近萧逸凡的脸颊,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逸凡,对不起,我不是柳心月……”她想清楚了,把这一切告诉萧逸凡,不管他相不相信,至少能让萧家有稍许提防。
“心月,我都知道。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你就是我的心月。”萧逸凡低沉轻柔的嗓音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艾莉回头吃惊地望着他。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你同我亲生母亲太过相似,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巧合,就算是亲生母女,同胞姐妹都不会如此相似。而第一日佳澜带你来寻我,你那日穿的,是我亲生母亲曾经喜爱的衣裙。
过分刻意的事情背后往往隐藏着秘密。我立即安排人暗里调查。小白楼,那曾是我的家,他柳家兄妹想只手遮天终究不能。我顺藤摸瓜找到你表姑母时,她已经死了。可在你的家乡,要问出你的身份,一点也不困难。
于是我派人留意你,看看柳楚若想玩什么花招。每日向我汇报的人,都会带回一些偷拍你的照片,或发呆,或娇笑,或嗔怒……一颦一笑都深深扎进我的心里,我居然每天都盼望着收到关于你的报告。柳家兄妹的伎俩我并非不知,可我甘之如饴。
心月,因为你,我感觉第一次是为自己而活着。我跟父亲袒露了一切,他雷霆震怒,在那年母亲生日之前,我已经和他谈过很多次,最后慈父之心战胜一切,他答应让你出席母亲的生日宴,让你在我的身边。为保你父母亲人安全,我托在广东的挚友将你弟弟送至省城念书,可你父母,不愿离开故土,只能托人多加照应。”
“你怎么找到我的?”艾莉问,随即又觉得自己问得好傻,他是萧家的萧逸凡,只要他想知道的,这又有何难?这个内敛冷面的男人,竟为她做了那么多?
艾莉还想再说点什么,他捧起她的脸,狠狠把那句话堵在唇齿间,炽热缠绵,仿佛要把彼此融化。
萧逸凡,终究是她的宿命。
他的手急切地在美妙间游走,指尖轻触那光滑如丝的肌肤,感受着柔软与温热。手掌顺着她的后背缓缓下滑,停留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稍一用力,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艾莉发出轻声的娇嗔,那声音如同墨墨的呢喃,撩拨心弦。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激情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纤细修长的十指紧扣,彼此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凌乱而又充满魅惑。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忘却了一切,只沉浸在这浓烈的爱意之中,房间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和无尽的旖旎,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两人终于达成了身与心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