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要带走棒梗,急忙伸手挡住。
“不要抓棒梗,他还是个孩子!”
民警小陈松开了摁着傻柱脖子的手,来到秦淮茹的面前。
“秦淮茹同志,就因为他是孩子,所以才要送到少管所呢,如果是成年人,入室盗窃了两家,直接就该送进监狱!”
“你,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他还不到九岁,他什么都不懂啊!”
“不,他什么都懂,只是被你们溺爱才这样的,把他送进少管所一段时间,对他来说是好事!”
“谁说是两家了?就他四姨一家,那是他四姨,不是外人,不叫偷。”
“到底是几家,我们会问清楚的。”
民警小陈才不会顾忌什么秦淮茹的面子,直接就伸手去抓棒梗。
气得秦淮茹指着何雨水喊了起来。
“雨水,你,你为什么报警!我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了,自从你爸离开首都,我们没少帮你,你竟然恩将仇报,你的良心呢!”
何雨水一愣,没想到秦淮茹这么说她。
顿时感到既委屈又生气。
“秦姐,我哥都不还手,你们还打个没完,喊你们停手也不听,我只能报案,再说了,我爸离开首都后,帮我们兄妹的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不是你们,我可从来没吃过你家一顿饭!”
“闭嘴雨水!你个不听话的死丫头!谁让你去报的警?我叫你去了吗?”
一旁的傻柱不感谢妹妹报警替他解围,反倒责怪了起来。
何雨水被秦淮茹和傻柱两头埋怨,顿时委屈的往地上一蹲哭了起来。
民警小陈名叫陈建军,为人很有正义感。
见状直接把傻柱和秦淮茹一起给训斥了。
“秦淮茹,你儿子入室盗窃,你们一家子还围殴别人,是个路过的人都该报案,更别说何雨水同志是被打者的亲妹妹了,你凭什么责怪她?我看你也该接受思想改造!”
被民警一训,秦淮茹立即老实了。
低下头护着棒梗哭了起来,又用起了装可怜的这招。
民警陈建军才不管她哭不哭,一把将棒梗给拽了过来,反手就给拧住了胳膊。
回头还不忘训教傻柱。
“你妹妹担心你挨打吃亏,替你报警,你却护着别人责怪他,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谁是亲人谁是外人都分不清?谁犯错了谁作对了也分不清?真是白活了!”
“你!”
傻柱气得握紧了拳头,但随即又松开了。
吓死他,也不敢跟警察伸手。
欺软怕硬的傻柱只会对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成几人动粗。
对那些厉害的,他有时候连说句狠话,过嘴瘾的胆量都没有。
最终贾张氏和秦淮茹被一位民警控制起来。
张所长把傻柱、许富贵许大茂父子,以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几人给留下。
其余看热闹的群众都被遣散。
棒梗则被民警陈建军带着,押往派出所进一步审问。
何雨水看着陈建军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感激、佩服,又夹杂着安全的奇怪感觉。
有种想跟他交往的冲动。
而傻柱此时对陈建军则是又气又怕。
很快围观的人都散去了,有的去菜市场,有的去供销社。
一周歇息一天,他们大多都去排队购买生活必需品了。
张所长又详细了解了一遍情况,把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个管事大爷给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你们怎么当的调解员?一开始就镇不住贾张氏婆媳吗?还是连最基本的偷盗犯法都不知道?”
刘海中尴尬的搓了搓手。
“不是,张所长,我们没法管啊,他们……”
“怎么没法管?怕得罪人是吗?那还当什么调解员?干脆我等会就去街道办,跟刘主任说说情况,撤掉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的职务,管不了事,当什么大爷?”
“这……我们……”
三人都蔫了,被张所长训的抬不起头。
“许富贵,许大茂,你们父子俩跟着添什么乱?”
许大茂急忙道:“张所长,我就跟阎解成刘光天他们一样,在边上看笑话呢,傻柱这王八蛋不敢惹二大爷三大爷,就知道捡软柿子捏,非要把受得气撒我头上,我爸护着我,不算有错吧?”
老奸巨猾的许富贵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张所长,刚才乱成一团,秦淮茹一个怀孕的寡妇趴到傻柱的身上,真是有伤风化,大茂就说他们一句,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睡一起,嘿!这傻柱就不乐意了,单追着大茂打,我肯定不能让他欺负人!”
傻柱怒道:“放屁!我怎么不追别人?就他许大茂的嘴臭!”
“掌嘴!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