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黄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盒经典软云。
“穷,”雭依旧简言说道,“微澜这份工作可能是他这辈子上班的天花板,却为了点蝇头小利断送前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蠢人会这么做,直到发现人的欲望可以是无止境的。”
“死者手机上接收到最后一条消息,”姜黄打开自己手机念到:“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母亲得了很重的病,”雭平静说道,“我给他发消息,是希望他正好趁这次……离职,多陪陪父母。”
“你怎么知道他母亲的病情?”姜黄追问道。
如同早知道由此一问,雭没所谓说道,“昨天早上不小心打开了他的快递单,他母亲在镇上医院的初步诊断报告,子宫癌,晚期。”
“就算是,”姜黄盯着雭的眼睛,“也不需要其它人来提醒。”
“就当是我多事,”雭吸了口烟,吐出,“只是突然想起这句古词。”
“所以……”姜黄也点上手里的烟,“这就是你所谓的‘假话’?”
“没差了,”雭把剩下半根烟按灭,站起身,“出来久了,老板该怀疑了,”说着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姜黄望着消失在门后窈窕多姿的身影,把手里的烟几口抽完,也站起身出了门,顺着来时路,回到十几分钟到过的咖啡屋。
却换了一个服务员,对询要昨夜监控警官,抱歉说道,“不好意思,按照工作安排,昨晚店内所有监控从0点开始维护,当然,这个不是我们自己计划的,而是城市总代要求的。”
姜黄望着头顶能观测到整个店内情形的摄像头,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