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你可莫要信口开河,你可知传国玉玺意味着什么?”
见叶玄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叶定边以为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急忙提醒了一句,“传国玉玺乃是当年……”
未等他说完,叶玄却是轻轻的颔首闭眼道:“爷爷,我懂。”
“这传国玉玺乃是当年告诉皇帝立国之初所用玉玺。之后代代相传,直至前皇元盛帝之时因为皇室动乱吴王以传国玉玺镇压动乱之后,这传国玉玺便突然消失。而后来先皇继位,吴王又离奇失踪,朝野便众说纷纭。现在陛下担心这嵬名宏图将这传国玉玺拿了出来,那失踪的吴王与其子嗣会借此机会拿传国玉玺说事,自称正统,抢夺皇位,我说的可对?”
说完,他又看向了永盛帝。
永盛帝当即点了点头:“正是!”
“叶玄,传承有序,得位正与不正,在我大靖是一件极为严肃郑重的事情。那吴王若是拿此说事,这天下学子只怕会有不少人会站出来反朕,他国一些别有用心者,只怕也会利用此机会,对我大靖发难,到时候,我大靖只怕要出大乱子。”
“呵呵,陛下,您说的这件事听上去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可在臣看来,解决此事却是再容易不过了。”
永盛帝当即眉头一扬,眼神多了几许亮光。
“哦?你快说,如何个容易之法?”
叶玄微微一笑,然后清了清嗓子。
“陛下,臣问一句,这传国玉玺从何得来?”
“嵬名宏图。”
“那嵬名宏图又是什么人?”
“自然是党项人,玄儿,你快说,这个时候卖什么关子!”
未等永盛帝回答,叶定边却是有些不耐烦了,话音颇重带着几分恼怒的催促道。
叶玄翻了个白眼,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句:“难怪你们君臣能被这点破事儿给难住呢,敢情是脑子用多了不知道拐弯了。”
“你!臭小子你说什么!”
叶定边眼珠子瞬间一瞪。
永盛帝的神色也僵了一下。
“爷爷,您好生想一想,如今我大靖与党项已经处在了对立的局势之下,党项与我大靖而言便是敌国。从敌国传来的消息能轻易相信吗?”
“莫说那嵬名宏图拿出了这传国玉玺暗示那吴王可能在党项了,便是他们真把那吴王和吴王的子嗣带回了我大靖,我们该能认的也不能认呀!”
“只要我们不认,一切都是假的,若是我们自己认了,那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况且,吴王当年只是吴王,又不是太子,他偷偷的将传国玉玺偷走并且消失,明显是叛国谋逆的行为,这时候突然出现,还与党项国走的这么近,他们想干什么?”
“自然是谋朝篡位!”
这时候,叶定边似乎听明白了,大声喊道。
叶玄面带笑意的看向爷爷叶定边,轻轻颔首:“不错,就是谋朝篡位,而且还是伙同他国,意图祸乱大靖,祸乱祖宗基业!”
“陛下,只要您紧紧抓住这一点,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任何宵小都别想染指大靖江山!”
“另外,陛下继位已经二十余年,整个大靖被您治理的井井有条,可谓是百姓安居乐业,政通人和,民心所向。就算是他们拿传国玉玺说事,只怕也没多少人会相信他们,不是吗?”
永盛帝眼神已然变得无比明亮,眼中的担忧几乎完全的消失不见。
不过很快他却又叹息一声。
“你这番话虽的确可行,可是传国玉玺毕竟是传国玉玺,在大靖,尤其是在一些文臣的心目中地位却是极高,在大靖学子们,也是有极高地位的。那吴王极其子嗣,若是以此说事,只怕还是个麻烦事儿。”
“传国玉玺,哪里有传国玉玺?”
“这便是真的传国玉玺,朕幼时曾经见过一次,不光朕见过,誉王也见过。”
永盛帝这般一说,誉王也不好再装傻充愣。
“叶玄,这只怕真的是传国玉玺。”
“是吗?”
叶玄戏谑一笑,直接走上前直接抄起了那传国玉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随着哗啦一声。
这所谓的传国玉玺直接被摔成了大大小小几十块碎片,散落了一地。
“玄儿,你!”
“叶玄,你!”
“叶贤侄……”
叶定边,誉王赵毅和镇国公瞬间脸色大变,惊呼出声。
一侧,永盛帝瞳孔更是深深的收缩了一下。
双目怒瞪着叶玄,心跳直接漏跳了数拍。
叶玄他竟然把这传国玉玺给摔了?
拳头狠狠的攥紧,怒视着叶玄。
“朕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陛下,这只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