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子劫持在怀,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拿了剔骨尖刀,面色凶狠,正欲下刀割断其喉咙。
张闿再次急呼:“刀下留人!”
那美貌女子见人进来,泪流满面,呜呜直叫,手脚并用的挣扎,刘安见有人闯入,慌了神,愣住不动了!
随后赶来的太史慈随手抄起一条柴棒,直直的扔了过去,打掉了他的尖刀。
张闿慌忙上推开了他,抢过了女子:“刘小哥!你这是做甚?家里没肉你就明说嘛!我们吃饭就可以了,干嘛要杀你妻子给我们吃!呕!”
太史慈一听:“呕!你特娘的想要我等吃人肉?呕!我特么……呕!怪不得门口你一阵犹豫!”
那女子惊吓道:“我才不是他妻子!他疯了!呜呜!好可怕!居然想要白嫖,毁尸灭迹!”
张闿哑然,脑袋飞速乱转,莫非此事另有隐情?
片刻后,众人将刘安和那美艳女子带到了院落!
刘安一脸惶恐的立于院落中,不知所措。
而那美艳女子,惊惶未定,面色苍白,显然受惊吓不小。
“刘小哥,你且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张闿指了指那美貌女子道。
刘安稳了稳心神:“她不是我妻子,是城中请的花魁娘子!”
张闿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想不出一个猎人和花魁娘子有什么交际。
张闿好奇的再问:“你且说说看!”
刘安娓娓道来,原来他是附近刘家村的村民,家道破落,没钱,娶不起媳妇,时常被村里的长舌妇奚落,于是一气之下搬了出来,本以为离开了,就两耳清净,没成想那群长舌妇还是不放过他,经常跑来取笑他还没有取媳妇啊,我家都抱大孙子了!呵呵呵!
于是他思得一计,进城请一个花魁娘子来家居住,扮作夫妻!以此堵那些长舌妇之口!
自花魁来后,效果立现,别人见他家中有美貌女子且比自己的好看,便没人再来骚扰!
张闿满是疑惑:“你有钱请花魁娘子,没钱娶媳妇?再说了她一花魁娘子如何来你这儿?”
花魁娘子接过话来:“本来我俩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然自袁术来了淮南后,苛捐杂税日多,生意不景气,这些达官贵人又喜欢吃霸王餐,点了姑娘不给钱,我等也是需要生存的,于是接了一些私活!机缘巧合下碰见了他,一番交谈,达成约定,他每月会将打猎的钱给我,我则每月抽时间来此小住几日,帮他充门面,别无其他关系!”
连花魁都这么卷的么?还要搞副业!呜呜呜,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各位牛马速去搬砖!
张闿听得头晕目胀又问刘安:“你又如何要杀她?”
刘安目光闪烁:“我想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因见将军富贵不凡,若是能讨得你欢心,料想是一通好造化,昨日入城已卖光了猎物,家中无肉,因此想借她之肉献媚将军。”
美貌女子大骂:“黑心鬼,我好心以低价出台助你,你却恩将仇报,你不是人!”
刘安不言,低头默然。
张闿也算是理清了来龙去脉,当即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仰者吞云吐雾,笑看风云;俯者洗衣拖地,低眉顺眼;俯仰之间则多认义父,自可得大造化!岂不闻那三姓家奴之温侯吕布,如今亦是当世群雄,割据一地?你若有心,当以此为经验,用心钻研,自可得一番成就,何必害他人性命而求富贵耶?”
刘安得言,大喜跪拜:“闻听大人之言,醍醐灌顶,振聋发聩!然恨无门路,求大人慈悲,一发指点,将来某若发际,必当衔环结草,以报厚恩!”
张闿深叹一口气:“罢了!见汝可怜,又是个有志之人,吾且为你指点迷津!吾曾在宛城居中,听哪里的荆州军士讲过,荆州樊城有一富家翁,姓寇,热情好客,贤民远播,最喜欢送人儿子,你且去投他,若攀得上这层关系,将来自有发际!”
刘安再拜,当即入屋,只两三下便收拾好了行礼,然后头也不回的奔荆州而去。
太史慈疑惑:“我怎不曾听说过有这等人物?”
张闿讪讪一笑:“大兄你忙着和小橙交战,自不曾听闻!”
太史慈点头认同:“有可能!”
刘安一走,院中只剩那女子,局促不安!
张闿上下打量,那女子生得面白如粉,身材圆润,颇有些杨贵妃之肥美!且身材较寻常女子高大,宝器浑圆,臀儿厚实,曲线优美,端得一好衣架子!
见她怯怕,笑道:“你莫怕,我等不是坏人!你叫什么名字?”
美貌女子回道:“我是汝南百花楼的姑娘,名叫绿绮!”
张闿恍然一悟:“哦!是小绿呀!看来是上天指引你与我们相遇,这命运二字,妙不可言!遇见我合该还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遂即又道:“你且去为我等做点正经吃食,饭后必有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