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大惊:“啊?又中计也!”
“杀!”张辽见伏兵来了,当即大开寨门再次杀了出去。
三人各攻一边,奋勇争先,夹击张勋部众。
张勋大军,因袭营落空,本就军不成形,散乱无阵,又见张辽等如战神下凡,勇猛无敌,人不敢近,当即就抵挡不住,各军混乱,人马自相践踏,丢盔弃甲,各自逃命!
“顶住!顶住!”张勋于军中喝止溃兵,然军心已怯,收效甚微!
“张勋将军!快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要紧!”陈兰见徐晃势如破竹的朝他杀来,当即请求道。
“敌将好生勇猛!快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丰亦见许褚横推八方,势不可挡,急切道。
张勋本还想犹豫一下,忽见张辽大杀四方,神勇无敌,直冲他而来,当即拨马回走:“快撤!快撤!驾!”
言罢,率先而逃!袁军慌乱随之而去!
张辽等人冲杀一阵,俘虏袁军无数,拾的军器旗帜无数!
这一战,袁军大约折了两万!
少顷,三人清点战场,入见陈宫,却见其正在拿雷薄问话。
“雷薄!自从你与陈兰被擒后,我军好吃好喝的招待,既没有懈怠于你们,又没有害你等性命,自问不曾亏待尔等!可如今,你们假意投降,引袁军劫寨,暗中背叛我军,着实可恨,此罪不罚,我军人心愤恨,不思用命!前者有言,陈兰不回,当斩汝首,你还有何言?”陈宫声色俱厉道。
“饶命啊!饶命!陈兰假降,我却是真降!望军师明察,万不可因小人而妄杀好人!”雷薄磕头讨扰!
“哼!陈兰前车在前,我如何能再信你?汝莫非当我是三岁小孩,还以此言骗我?”陈宫冷哼道。
雷薄汗流浃背,心神惶恐,心中把陈兰祖宗十八代尽数骂了一个遍!
无信小人,坑害我也!
“某句句肺腑,望军师明察!为表决心,如蒙军师肯信,某当自提一军,追杀陈兰,誓必用其头颅来自证清白!”雷薄急切间想不出脱身之词,遂道此言。
“哦?汝肯和袁军绝裂!率军讨之?”陈宫不信反问。
“只求军师信任,某必不相负!”雷薄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乞求道。
这是张辽等人上前为其说好话:“军师,无信者乃陈兰,与雷薄将军无关,且我军正是用人之际,切勿屈杀好人!”
陈宫思索良久,乃言:“也罢!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乃袁将,可统袁军,我即刻命人准备三千被俘的袁军与你,望你万勿相负,否则!哼!”
“军师放心,某若反叛,当被乱军踩死,面目全非,连祖宗先人亦不敢相认!”雷薄竖起三根手指,庄重严肃的发誓!
“哈哈哈!雷薄将军请起,我素知你忠义,特以此言相戏尔,汝勿放在心上!”陈宫见状,当即变脸欢笑。
雷薄心中咒骂:戏汝母!老子看你是真的想斩我!
“文远!速去备三千降军,让雷薄将军带去追击敌军!”陈宫暗中对张辽使了个眼色,吩咐道。
“诺!”张辽解其意,离帐而去。
不多时,军马已备,陈宫亲送雷薄出寨嘱咐道:“将军一路多多用心!奋力追赶,切莫让袁军立下营寨,我军两路受敌,在此耽误不得!”
雷薄把胸前铠甲拍的砰砰响:“军师放心!某誓杀尽此溃军!若运气好撞见了袁术,某亦一并斩了来献!”
陈宫大赞:“好!将军豪气!且请先行,某等收拾了营寨,随后赶来接应!”
雷薄翻身上马,双手抱拳:“事不宜迟,某这就出发,军师请回!”
陈宫命人大开寨门,退后观望,摆手作别。
雷薄跃马扬鞭高呼:“兄弟们!都跟上,出发!”
“诺!”三千袁军齐声应诺,跟随其马后,急行而去。
陈宫作望夫石状,久久呆立!
“这家伙真能演!”张辽出现在陈宫身旁叹道。
“用主公的话说,咱们欠他一座影帝!”徐晃亦道。
“看他那热血沸腾的模样,搞得某都相信了!”许褚感慨道。
“行了!赶紧去休息睡觉,晚上又得熬了!特娘的,连熬两晚,老夫的眼袋都出来了!好想念小黄的贴身按摩!”陈宫怀念道。
此言一出,众皆回忆,好似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云蒸雾绕的桑拿房中,小黄的芊芊玉手对其各种舒筋活络。
张辽更是发誓:“总有一日,我誓要找小黄报一败之仇!”
“吁!”众人皆嘲笑不信!
“你们别不信啊!某可是强的一批!”
“洗洗睡吧!”
且说张勋再次领着残兵败将一路狂奔,眼看将至正午,遂寻了一处密林,一边躲避烈日,一边埋锅造饭。
不多久,饭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