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一看傻眼了,他暗忖敌军无非两种选择,其一是直接硬刚,大家都死些人,图个平手;其二又是骑射,己军人多,大不了让他几个人头,只要咬住敌军,其余皆不妨事!
唯独没想这厮会逃跑!
他是万人敌怎么会跑呢?
怎么办?
追?还是不追?
眼看徐晃越跑越远,漫天灰尘中,只剩几个马屁股的黑影,再不追,可真就追不上了!
骑兵全力奔跑起来,那速度可是很快的,每一秒的耽误,都得拉开几十米的差距!
最终李丰一咬牙,把令旗一招,追了上去。
“快追!别让他们跑了!”李丰勒转马头大吼,催军前行!
只片刻,两只骑兵消失在天边!只在白云间留下了一道尘土!
袁术站在马上,瞭望了数次,却是半个马影都看不到,想来是跑远了!
然后他又端坐马上,扶正了头顶的金盔,把镶着宝石的配剑“呛”的一声拔了出来,临空指天:
“左将军勇士听令!杀!”
“当!当!呼哈!”左将军勇士将剑在圆盾上连拍两下,口中齐齐呐喊一声,随即整齐有序的向陈宫大军开进。
一路铁甲齐鸣,杀气腾腾,声势极为浩大,光是闻其音,就能让人丧胆!
血肉之躯怎能硬憾铁疙瘩?
但也有那英雄无敌之人,天不怕地不怕!
“军师!某去也!”许褚转头对陈宫道。
“一切小心,切勿深入!”陈宫嘱咐道。
“军师放心!驾!”许褚纵马扬鞭,独自一骑,迎战袁军重甲军!
许褚,横刀立马,抖擞精神,仰天大啸:“许仲康来也!袁军受死!杀啊!”
几个呼吸间,许褚便冲向了袁军!
一个人单挑三万重甲军,老实说,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无不嗔目结舌,要不是知道他是敌将,大概率只当他是来投降的!
至于送死?
似乎没人有这个念头,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的,一刀一个凹凸怪,砍不烂重甲,但可以让你变形,铁匠都敲不回来的那种!
“呵呵!好个贼子,匹夫狂妄!张勋!给我困杀他!”袁术怒极反笑。
张勋领命,拍马上前,指挥重甲军围攻许褚。
许褚怒目圆睁,将手中重刀舞得密不透风,令敌兵无法近身。
一旦逼退敌军,立马化守为攻,或砸盾,或砍头,或击臂,总之怎样能使敌军丧失战斗力怎么来!猛得一批!
由于其只有一个人,袁军的长戟兵暂时失去了作用,这对许褚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他只需要专注眼前这些铁圪塔即刻!一群人被攻击的的面可是很多的,但是一个人却不同,即便围成铁桶,那也就是几十号人而已,毕竟受力面积摆在哪里,再多的人也得要近身才能战斗!
虽说是单挑三万,换个概念,其实就是单挑一批又一批的几十号人,杀不完的那种!
“杀!杀!杀!”许褚在袁军阵中,左冲右突,无人能挡!
“我就不相信,你有用不完的气力!把剑收起来,双手持盾困住他!只要他动不了,便可任我们宰杀!上!”张勋远远的在旁指挥兵士进攻。
有效么?似乎没有!
铁盾都给你砸扭曲,还指望它能护住身体?
千百斤巨力从盾上只直传到手臂上,骨头都给你震裂,还怎么用盾?
许褚在阵中乱砸一通,伤了几十号人,忽远远的听到:“仲康少歇,某来也!”
许褚闻声,拨转马头,奋力劈砍,莽出一条归路,奔回营寨。
他刚出阵,张辽赶来,两人在马上单手一拍,似交接,错身而去。
“张文远来也!尔等已被我包围了,速速投降!”张辽在马上耍了一个刀花,似螺旋桨,猛的凌空斩下,随即冲入阵中!
“好个天杀的之人,如此放肆,真当我军是泥捏的,任你们随意出入?来人!给我围他个三百层,我看他如何逞凶!”张勋怒吼。
张辽也不是好惹,随手躲了一块圆铁盾,奋力一扔,远远的朝张勋扔去:“无胆鼠辈!可敢上前受死?”
那圆铁盾,好似一张飞盘,携呼啸之势,顷刻间便飞到张勋附近,砸死了其身旁好几个人,吓得他不敢再乱言,好不羞愤!却又没奈何!
张辽在阵中莽死了几十号人,撤身而出,许褚又来接力,两人以这种无敌之姿,吸引了袁军注意力,暂时止住了其军前进的步伐!
且说徐晃领着骑兵一路风驰电掣,早已跑出二里地,来到了一片小山坡之前。
“快!下马,去坡后!”徐晃指挥着众人,将马匹尽数都弃,他则骑马跃上半坡,然后又留下了千人,将衣甲兵器尽除,随意的丢在半坡上,躺在山坡上休息,那几千匹战马就任其在坡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