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擂鼓作进军状,夜晚则锣鼓喧天,吵他不能休息入睡!待其困乏欲逃时,再去打寨,可获全功!”陈宫又吩咐徐晃道。
“诺!”徐晃领命而去。
“文远,你且休息一番,来日决战袁术!”陈宫又对张辽道。
张辽亦领了将令!
此战若非张辽演得真切,可成不了如此大功!张闿欠他一座影帝!
且说袁术醒后,闻听杨弘困守营寨,当即大怒!
“我军士兵连丧数万,他陈宫皮毛未伤!诸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主公,我等心中也怒!然则此刻,我军新败,军无战心,士气低落,如何再战?”杨弘劝道。
“此腐儒之见!我军新败,若困守在此,敌人断我粮道,再疲乏我军,慢慢消耗我军,敌人则不战而胜,我众人皆为俘虏!”袁术大怒!
“如此当怎么办?”张勋急道!
袁术道:“整军再战,与敌硬拼!以攻为守!以命换命!”
“可是我军大败,没有士气啊!”张勋苦着脸道。
“那就激发他们的怒气!就说之前杀的人是我军被俘的军士,敌人如此坑害我军俘虏,这仇不共戴天,要不然对不起其父母家小!”袁术冷漠道。
老实说,袁术势力,论武力纪灵称雄,可要论智慧,还得是他袁作死!
此时,寨外传来一阵叫骂:“袁军崽儿们听着,爷爷许褚又来也!速速出寨投降,否则杀得尔等屁滚尿流!作那无头野尸!”
袁术闻言大怒:“匹夫安敢如此!”
杨弘是真的怕袁术上头,再把这五万兵马葬送了,那可真的就完了,急忙思索,情急之下,思得一计。
“主公,我有一计,可败敌军!”
“哦?快说!”袁术抬眼一看,崔促道。
“既然要战,那就给他来个鱼目混杂,敌我不分!”杨弘冷笑道。
众将疑惑:“何解?”
杨弘细说其计:“眼下大白天,可先整军休息!待入了黑夜?挑选数千敢死队,全都换上敌军衣服,夜间混战,趁其视觉不明,令其混入敌军,我军再诈败,敌军必然来赶!拉开距离后,再以精锐杀他一个回马枪,同时发出信号,令混入其中的军士,一起发作,两军夹击,可获全功!”
袁术站了起来拍着其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孤若为帝,卿可为相,此计大妙,吾当用之!”
杨弘内流满面:哎!躲了初一还要躲十五,苍天啊,偶可太难了!
就在这时,徐晃擂动战鼓,虚张声势!
袁术众人大惊,急忙出帐,催促各军戒备,死守营寨,等了半天,一个鬼影都没有,反被自己吓个半死!
“哼!我就知道!敌人已经开始在用疲军之策了!困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袁术得意的对众人说。
众皆佩服其高见,各自去鼓舞士卒,准备夜战!
时间飞逝,眨眼大半日已去,许褚亦是骂得累了,眼见袁军无人应战,于是便起了强攻的心思,恰逢徐晃虚擂战鼓,便一不做,二不休,强势攻寨!
“卧槽!你特喵的来真的啊!快!乱箭射退!”袁术一见,吓得汗毛耸立。
许褚命众人持圆盾抵御,众军一起奋杀!很快就要逼破大门。
情急之下,袁术自己督战,斩了两个后退的兵士:“众人死战!后退者斩!”
凭借此威,众兵士勉强又稳住了大寨,眼看陷入僵局,许褚匹马单刀,携泰山之力,亲来打寨!
“主公快调重甲军上去拦住那杀才!”杨弘看得心急,急忙催道。
袁术果然又让重甲军残部顶了上去!
许褚大骂:“你们这些缩头乌龟,怎滴这般没胆气!有种出来单挑!”
众皆心喊:我特喵是疯了才去与你单挑!
许褚突入不得,又恐己军出现重大伤亡,便引兵退去,然后派人尽点火把,安排夜间骂战,目的就一个,搞你心态,让你顶不住压力,混乱撤军,再追杀之。
袁术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眼看天色大暗,当即找来杨弘,问道:“可出兵?”
杨弘仔细的眺望了许褚军,连骂一日,已露疲态,当即点头:“可出兵!”
袁术当即点将排兵:“张勋,你带人去混战,随便冲杀一番,便败走;乐就,你带人伴作敌军,趁机混入其中,只待我军反冲,便趁机作乱;梁刚,你带两万长戟兵去寨后埋伏,敌军破寨而追,即刻出击;陈兰雷薄,你二人跟随某,但见张勋败退,便跟我撤军,一旦梁刚出击,你二人便引军回战,左右夹击;诸位,事急也!此战务必取胜!违令者,斩!“
众皆称诺!
片刻后,张勋领了两万兵士,强自振奋,大步出寨。
“许褚匹夫,可敢一战?”张勋中气不足,喝叫道。
“哈哈哈!你这撮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