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随即缓缓睁开眼睛。
白芷柔大喜，但不敢抢傅开疆的风头，愣是没敢上前问候。
就见傅开疆迅速变了一副表情，明明几秒钟前还是满脸的悲痛、担忧、疲惫、绝望。
此刻却是面无表情。
“老头子早死了。”傅开疆说。
白芷柔暗暗咋舌，这是唯恐叶梦宁不受刺激啊。
叶梦宁脸色黯淡下去，眼中的光却越聚越亮。
“过几天，我让顾念深给你送离婚协议去。”她淡淡说道。
白芷柔心提起来，赶紧上前打圆场，“叶总，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拼命朝叶梦宁使眼色，意思你可别逞强了，少说几句死不了人。
叶梦宁视而不见，继续说道：“放心，不分割你的财产，是男人，就痛快签字。”
白芷柔大气都不敢喘，这是她能听的内容吗？
可这时候回避，又显得太刻意吧。
一时也搞不清叶梦宁说得是气话，还是认真的，万一是前者，她留在这还能及时救场。
感觉叶梦宁和傅开疆之间似乎有股奇怪的气流，像古早特效，以数轴的形态来实时展示双方隔空对战的战况。
“为什么？”傅开疆眉头拧成结，十分不解。
即便有错，他也极力挽回了，墨寒昇他也放了，两人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叶梦宁垂眸，“就算我对不起你吧。”
“无论你们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我都不追究了。”傅开疆扑到病床前，双臂撑在床边，眼睛直勾勾看着对方。
叶梦宁意味不明的笑了，“傅开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很在意你的看法？”
傅开疆一愣，“阿宁，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腻了，这个婚，非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