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打趣他，还红色绿色，亏她想得出来。
祁晰伸手点了点她的头，跟小时候一样的动作，眼睛也是一刻不离她。
季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小时候还好，但是现在说不上的感觉，不经意间偏了偏身体看向别处，两人一时都不说话。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真的是律师？”
“问题还真多，跟小时候一样，一万个为什么都被你问完了。”
总是被他提到小时候，她不要面子的。
季桐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喊他：“祁晰。”
他也不打趣她了，“我开车来这里办点事，就看到店里你的背影，我可是没把你认错。”
只是背影就已知道是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认错。
祁晰看她的眼睛中透着太多情绪，很容易让人沉迷，但每次对视他都会收起几分，就怕吓到她。
“不过律师倒是不假，只是现在没有干这一行。”
季桐从小就知道他天资过人，“那以后麻烦大律师做我的顾问了。”
两人出了门在这周围逛了逛，季桐跟他说着这几年自己开工作室的事，祁晰灰色西装外套在手腕上搭着，走在道路的外侧，将她护在内侧，香樟树荫下倾洒的阳光照在脚下，背影望去俨然一对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