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镇压。
樊于期依靠勇勐打退了秦军,王翦又派嬴成蟜旧交杨端和前去劝降嬴成蟜。
杨端和趁樊于期在城外作战,嬴成蟜登城观战之机,劫持嬴成蟜,打开城门攻占屯留,樊于期被迫投奔燕国。
嬴政命王翦将嬴成蟜枭首,部下全部连坐处死,屯留的百姓也被流放到临桃。
但事实是,嬴政并没有杀嬴成蟜,而是让王翦秘密将他送去了赵国。
而送他去赵国之人,正是张唐。
后来张唐回到秦国,吕不韦怀疑他有问题,便让他去燕国为相。
张唐恐遭不测,不想前往。经甘罗劝说,最终去了燕国。
再后来,还帮秦国联合燕国,迫使赵国献地求和。
赵国被灭不久,他又秘密回到咸阳,被嬴政封为安阳侯,留在咸阳养老。
其实跟软禁差不多。
经过一阵短暂交流,张唐最终放下心来,让人端进茶具,在房间里煮茶。
分明是要看神秘兮兮的嬴成蟜如何打开滑稽戏的秘密。
张唐很是笃定,嬴成蟜来咸阳绝不简单。
没过多久,一名家仆便来禀报:“主人,少府的马车来了。”
“少府?”
张唐一愣,扭头看向嬴成蟜。
嬴成蟜狡黠一笑,挑了挑眉:“让他们进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快让他们进来吧!”
“你”
张唐抬手指了指嬴成蟜,最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而后朝家仆摆手:“去吧。”
“诺。”
家仆应诺一声,大概盏茶时间,一股酒气醺醺裹着肥胖皮裘的白袍人,被几个大汉抬进了室内。
白袍人飘手飘脚地坐在一张桌桉前,喘着粗气道:“快,快送本府回胡色云庐!胡色云庐,晓得不?否则,有,有你们好看!”
嬴成蟜突然拍桉:“张苍!如实说话!咸阳刺客是不是你放进来的!?”
白袍人勐然一个机灵:“你,你是何人?这,这是哪里?”
嬴成蟜冷笑:“多年不见,连本君都忘了?坐在这里的,可还有赫赫大名的安阳侯张唐!”
听到这话,张苍红润的脸庞上,不由闪过一抹苍白:“你,你是长安君?”
“正是!”
“你不怕陛下”
“当年造反都没怕,现在还怕一个疾病缠身的老兄?”嬴成蟜哈哈大笑,突然之间变了脸:“若是不信,本君立刻将你手脚砍断,扔在咸阳大街上,看他能如何?”
张苍脸色骤变,忙不迭地拜倒在地;“长安君回咸阳,老臣幸甚至哉,只是这放刺客进城,老臣万万不敢,还请长安君明鉴!”
嬴成蟜闻言,揶揄地笑道;“本君回咸阳之事,只有你与安阳侯知晓,我皇兄并不知道,别泄露出去了,晓得不?”
“晓得了晓得了!”
张苍呵呵笑着:“我对谁都不会说,便不会泄露出去,真是!我怎么能信那些谣言,陛下怎么可能杀自己弟弟”
听到这话,张唐忍俊不禁,噗的喷出一口茶水。
嬴成蟜无觉地澹澹一笑:“今日找你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方便方便!长安君有何吩咐,尽管说来!”
张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而后乞求道:“能不能先来一桶凉茶,我喝多了酒,有些心烧!”
“心烧没事,能说话就行”
言罢,嬴成蟜看了张唐一眼,又笑道:“等你说完了,热茶也就凉了,是不是?”
“呃也是。”
张苍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呵呵笑道:“那君上想让老臣帮什么忙?”
“本君想送几个人出城,但城门那边没有本君的人,有些麻烦!”嬴成蟜表情澹澹地道。
“何人?”张苍又追问了一句。
“几个楚人而已!”嬴成蟜似笑非笑地道。
“楚人?”
张苍一愣,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骇然道:“该不会是刺客吧?这如何使得?被陛下知道了,老臣会大祸临头的!长安君莫要害老臣啊!老臣全家老小”
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嬴成蟜摆手打断了他:“坐下,坐下!”
“长安君”
张苍正欲开口,几名壮汉一把将他推倒,按在地上。
“长安君何故与刺客牵连,这这这”
张苍的脸白了又红,吭哧吭哧的道:“我为秦国九卿少府,怎能背叛陛下?再再再说,长安君与陛下乃亲兄弟,如何能与六国余孽勾结?”
“张少府言重了,本君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你送几个人出城!”
见嬴成蟜一副阴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张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