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没有完成,先让他们再蹦跶几天”
“嗯?”
王成一头雾水,下意识看向夏无且。
只见夏无且满脸寒霜,怒喝出声:“老匹夫,老夫为了你,差点死在了逆贼手里,这笔账怎么算?!”
“呃”
王翦嘴角一抽,不由干笑回应:“老太医中气十足,想来没什么大碍,走,咱们回去再说!”
与此同时,临城尘,将军幕府。
始皇帝坐在幕府大堂,一脸寒霜的看着下方,冷冷道:“朕现在需要一个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屠睢将军护送老将军不利,为了挽回颜面,不顾赵佗将军和任郡尉的命令,独自带军奔赴越城岭,结果遭遇越军偷袭,全军覆没;
若非赵佗将军和任郡尉及时赶到,还不知道形势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名郡丞模样的官吏,连忙朝嬴政禀报。
言辞之间,隐隐有将责任全部怪在屠睢身上的意思。
其余南海官吏闻言,也纷纷站出来附和道:
“陛下明断,若不是赵佗,任嚣二位将军,奋力死战,击退越人联军,击杀西瓯国邹安,恐怕南海之地会瞬间大乱,威胁陛下安全!”
“陛下,据我所知,此次屠睢接连遇袭,实乃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不错,老将军之死,也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哼!”
听到众南海官吏,你一言我一语的大放厥词,嬴政不由冷哼一声,喝道:“够了!”
“陛下息怒.”
众南海官吏见嬴政发火,当即安静下来,朝嬴政告罪。
嬴政扫视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他们,随即将目光落在赵高身上:“那小子到了吗?”
“回陛下,老奴已经派人去通知公子昊了,相信他很快就来!”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嬴政一拍桌案,怒不可遏:
“伐越之战都还没开打,咱们自己先乱了,这让那些蛮夷知道,该如何嘲笑朕,嘲笑朕的帝国!?”
“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什么?!”
嬴政冷笑:“你们口口声声说有阴谋,朕问你们,证据呢,朕要看你们手中的证据,不是听你们在这信口雌黄!”
“陛下,此事从赵佗将军和任郡尉口中传出,想必他们不会欺瞒陛下,肯定有证据在他们手中!”
“是啊陛下,赵佗将军和任郡尉手中有证据!”
“那就传赵佗和任嚣来临城尘觐见!”
嬴政大袖一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门外忽地传来一道通禀报声:“陛下,公子昊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
“诺!”
很快,赵昊就笑呵呵的来到幕府大堂,朝众人拱手行礼:“诸位将军,诸位上官,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呃”
众人嘴角一抽,不知该如何回应赵昊,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虚伪的笑了笑。
作为除赵昊,任嚣,赵佗之外的南海第四号人物,南海郡郡丞,再次站了出来,冷声道:“公子当真好洒脱,都这种时候了,还嬉皮笑脸,汝难道不知屠睢将军被越人偷袭,全军覆没的事?
若不是你建议老将军去寿郢养病,老将军也不会惨死在越人手中,若不是赵佗,任嚣两位将军力挽狂澜,南海不知要乱到什么程度!”
“哦?”
赵昊眉毛一挑,双手拢袖,笑眯眯的点头:“看来真是我的错呢.”
“哼,你终于承认了是吗?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的阴谋!”
“我承认?我承认什么,承认是你爹啊!”
“你!”
你特么当着陛下的面,敢说是我爹,那我岂不是成了陛下的孙子?
咦,好像还可以哈!
不是,这小子也太放肆了,这不是侮辱人吗?!
眼见这名郡丞气得脑溢血都快出来了,他手底下的一众南海官吏,顿时跳了出来,开始为他撑场子。
领头之人是一名郡御史,素以敢于直言闻名,他当即回怼赵昊:“公子休要胡搅蛮缠,如今整个南海,谁不知道老将军是因为回寿郢养病而死的?
屠睢将军是怎么败的?你难道不知道?
老将军的行程那么保密,居然被越人提前知道了,屠睢将军偷袭越人老巢,本是临时起意,同样被越人知道了,这难道都是巧合吗?”
话音落下,众南海官吏瞬间反应过来,怒视赵昊:“公子,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看着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场面,赵昊下意识抬头,望向一言不发的嬴政,淡淡道:“父皇觉得如何?”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