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
听她说薄棠今天早上就出院了,高峰不禁替总裁感到惋惜,又来迟了一步。
另外一边,秦砚初坐在车里等他们出来,一想到自己待会要面对薄棠,他立马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
“还好,没有酒味。”
不放心的打开窗户准备再散散气。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高峰回来了,走路时弯着背,头也是垂着的。
秦砚初皱起剑眉,朝他身后看了两眼却没有发现薄棠的身影,忍不住开口询问:“人呢?”
高峰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抿了抿嘴,无奈耸肩:“早就出院了。”
嘭!
一声巨响再次吓得高峰心弦一紧,抬头看去。
原来是总裁一拳打在了车窗上,还好这玻璃是防弹的比较结实抗造。
秦砚初扑了个空,心情万分不爽,“她什么时候走的?”
“听护士小姐说早上八点左右……那会总裁您还没醒。”
高峰没说的是来接夫人的不是薄家人,而是上次见到那名英俊男子,否则总裁非要抓狂不可。
“哼,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就在这时,秦砚初的手机响了,一串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他盯着看了足足三秒,随后按下了接听键,“喂,你是谁?”
“秦砚初,别忘记明天早上九点钟,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这声音,秦砚初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薄棠,他赶忙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这与你无关,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