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无比的熟悉，又或许是项日魁开棺材似的虚假记忆罢了，他真的分不清。
张三年松了手，与其心痛不如身体上的疼痛来的划算，帅总算是有了说话的空间。
他把手上的象棋在张三年眼前晃了一下，“这是我的一个空间传送器，你在来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可以来了，应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就像你所认为的张家人一样。”
“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你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就是那个兵家和横竖教的世界肯定听到过关于哈母和貌假这两个名字吧？你认为的现实世界的他们俩只是个投影，所有事物在所有世界都有投影，这个身躯的主人就是我的投影，你明白吗？”
张三年顿时发抖了起来，原来那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世界是现实世界吗？
“不对！那……新铃！她在你所说的现实世界中是谁？猫甲又是谁！”
帅过了很长时间才说话，张三年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投影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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