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妙极,比喻的如此恰当,没想到他竟有这般见解,果真大才!
惊艳公子眼眸满是精光,心湖波涛汹涌,对陈枭又有了新的认知,他努力压制着兴奋,抬手恭敬作揖:
“陈兄大才,陈兄刚刚一席话,让清秋犹如醍醐灌顶,甘露撒心,心悦诚服。
清秋能结实陈枭如此高才,当真是幸运至极!”
惊艳公子言罢,仰脖将手中酒往嘴里灌,一缕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他光洁粉嫩的脖颈而下,最后消失在衣领之中。
见此一幕陈枭喉头动了动,不知酒喝的太多口渴,还是怎么了,竟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
陈枭连忙将视线移开,思绪也马上从惊艳公子的身上转移,要是在这么下去,我怕是离弯男就只差一张床了。
陈枭将心中莫名其妙的想法统统抛开,满不在乎的摆手道:
“吹吹牛逼,你还当真,我哪里是什么大才,听你话中意思,你叫清秋?”
惊艳公子微微颔首。
“那你姓什么?名字听起来不错,只不过…像个女人的名字…”
听陈枭询问,惊艳公子似乎对自己的姓氏颇为自豪,傲首挺胸,正欲开口,便听到陈枭后面的话却是微惊,脸色变得不太自然。
惊艳公隐晦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见并无异状,这才松了口气说道:
“我姓夏,名叫夏清秋…”
这名字怎么听都是女人的名字,陈枭也不好拿人家名字调侃,只是敷衍赞了声:
“好名字。”
“多谢赞誉。”
两人闲扯间,忽听大厅发出阵阵呼喊声,原本环绕高台的巨幕缓缓从两侧拉开,一个风姿妖娆的中年女人带着微笑,款款走出幕布,引得台下群狼再度欢呼。
陈枭侧目看去,大失所望,虽说这中年女人长的不差,身材也火爆,但如果这就是那所谓的花魁,那就对不起天仙苑搞的这些噱头了。
中年女人微微躬身,露出她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引得台下给那些公子富少邪火上涌,纷纷都咽着口水。
见气氛烘托到位,她向台下抛了个媚眼,便又酥又媚的说道:
“让各位公子久等了,霓裳姑娘刚刚在梳洗打扮,马上就出来给各位公子见礼。”
话音刚落,便听“咚——”的一声脆响,空灵悦耳,如同仙音绕耳。
“霓裳姑娘出了了!”
穷酸儒和富大少两拨人马立刻便爆出欢呼。
高台上,不知何时垂下了一道纱帘,隐隐看去,纱帘后一个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影正端坐在那,没看见模样,也没说话,只是一道倩影就让台下的狼群沸腾起来。
不用想,能搞出这阵仗的一定就是那花魁霓裳了。
陈枭扫了一眼纱帘上的身影,撇了撇嘴,什么花魁,还不是靠酒精刺激,环境烘托,搞的这么神秘,无非就是哄抬身价,亏这群土包子还是富二代,真是少见多怪。
那霓裳花魁也不说话,十指轻弹,纱帘内便传出阵阵仙音。
起初声线轻缓,如春风徐徐拂面,继而急骤,似雨打芭蕉,细细品来又似清泉流响,音律奇特,余音绕梁,让台下众人皆沉醉其中。
夏清秋也沉醉其中,曲罢才轻轻一叹道:
“好曲,音律婉转悠扬,曲美人更美。”
人群中陈枭没被琴曲吸引,因为他实打实是个粗人,要说一些土嗨dj,他说还能沉醉其中,说不定还能摇起来,可琴艺他半分不懂。
一曲弹罢,纱帘缓缓升起,霓裳盈盈起
一张天姿国色的面孔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青丝半束,玉面桃腮,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身月白流仙长裙,将如天仙般的气质衬托到极致,美目流光盈盈,当真对得起花魁之称。
陈枭心儿露跳了一个节拍,这霓裳长的还真不俗,与他那泼辣媳妇张楚楚都有的一比,甚至还多了几分妩媚。
霓裳微笑四顾台下众人,便如同仙子向凡人施展雨露,一颦一笑都能让人沉迷。
见台下众人这般痴迷,霓裳捂唇一笑,媚声道:
"小女子霓裳,见过各位公子。”
督尉公子关从虎最先反应过来,拱手恭维道:
“都说霓裳姑娘琴艺超凡,今日能闻此仙音,实在是让在下叹为观止。”
说完还轻拂动折扇,摆出一副潇洒模样。
这时那群书生也反应过来,纷纷自曝家名,势要在霓裳心中留下好映像。
“在下张三,乃康乾一年举人”
“在下刘五,家父盐商刘员外”
关从虎便不乐意了,都是一群什么玩意,他都没自曝家门,一群蝼蚁也敢大言不惭,当下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在下关从虎,家父永州兵马都尉。”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