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和夏清秋的对话像是一场激烈的交响乐,音符在空气中跳跃,情绪在言语中交织。
最终,随着一声低调而坚定的“我会的”,陈枭站起身,准备返回自己的家中。
“我得到的不只是消息,还有责任。”
陈枭心中这么想着,他拍了拍夏清秋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夏清秋目送着陈枭的背影,她的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陈枭的坚定和决心让她既敬佩又担忧。她知道,陈枭一旦决定了什么,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难以回头。
陈枭走出夏清秋的家,夜色如墨,星光点点。他深吸了一口夜晚的冷空气,让头脑保持清醒。
他需要思考的太多,从长计议不仅仅是一句空话。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枭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被关从虎抓过的阴影还未完全消散,而第一才女的邀请又像是一块试金石,悬在他的心头。
“这心乱如麻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陈枭心中暗自叹息,他确实需要好好筹谋一番,更要找那光头好好商议商议刘家湾开发的琐事。
这几日,他先是遭遇关从虎那厮的诡计被擒,紧接着又是那所谓的第一才女的一纸邀请,让他应接不暇,心中自是烦躁无比。
他只能将一切托付给可信的关头与刘青山,自己则是疲于应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陈枭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如水,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他孤寂的身影。他脑中反复思量着今日与夏清秋的对话,心中却是越来越感到不妥。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盯着我不放?”
陈枭心中困惑不已,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回到府中,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梳理一番。
一到府中,陈枭便迫不及待地找到光头,那光头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摇晃着,一见陈枭进来,忙不迭地跳了起来。
“哎哟,我们的陈小哥这是怎么了,风尘仆仆的?”
光头调侃道。
陈枭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光头,别瞎贫了,我找你有事。”
光头见陈枭脸色不善,忙收敛了笑容:
“说吧,啥事儿?难道是那刘家湾的开发有了新情况?”
陈枭点了点头:
“正是此事,我这几日实在是心力交瘁,你帮我拿拿主意。”
光头闻言,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我说陈小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跟班,这等大事儿,我哪敢妄议。”
陈枭瞪眼:
“少来这套,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按常理出牌?”
光头笑了笑,他知道陈枭的性格,也不再推辞:
“那好吧,我就说两句。这刘家湾的开发,我看关键在于如何平衡各方的利益,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
陈枭点头:
“嗯,这我也知道。关键是,关从虎那厮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再加上那第一才女横空出世,我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光头一拍大腿:
“这事儿好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随机应变就是。至于那第一才女,我也听过她的大名,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探探她的底细。”
陈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正有此意,我倒要看看,这第一才女究竟有何非凡之处。”
两人随即开始商议对策,一时间屋内气氛紧张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烫金的请柬。
“大人,这是刚刚送来的,说是第一才女邀请您明日单独赏花。”
陈枭接过请柬,看了看,然后笑了:
“好,这第一才女倒是会选时机。”
光头也是一笑:
“看来,明日陈小哥要去会会这位才女了。”
两人相视一笑,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陈枭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戏谑,仿佛是在嘲笑着命运的安排。
他轻轻地将请柬放在桌上,那一抹金边的华丽与屋内的朴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才女莫非是看上了我们陈小哥的风度?”
光头打趣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陈枭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
“别胡说,我可是去谈正事的。”
光头耸了耸肩:
“正事?哪个正事比得上佳人一笑?”
陈枭失笑:
“你这嘴,总能说出些不正经的话。”
两人的对话中,紧张的气氛渐渐被轻松所取代,仿佛那烫金的请柬不是一张挑战书,而是一张邀请函,邀请他们进入一个未知而又充满可能的花园。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