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抵挡了。
云裳闻言也沉默了，她的内心复杂，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溪要这么做，他们明明只有很少的交集，最后却甘愿付出性命。
最后，陈夜不再将气息渡进秦溪的体内，后者却缓缓睁开眼睛。
显然，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了，他感受到了体内的鬼气，也知道了陈夜的身份，但是此刻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
“秦公子，你为什么要救我？”
云裳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小姑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是什么都不懂。
秦溪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虚弱地回应道，
“或许……我只是遵从了内心的想法，云姑娘，你活着就好……”
这是秦溪最后的遗言，但是从他露出的这丝笑容来看，他不后悔。
陈夜最后还是没有告诉秦溪真相，其实这一次他可以不用出手，云裳也不会有事情。
但是……即使秦溪知道了这一切，他还会那么做吗？这一切谁也不知道。
最终，秦溪缓缓闭上了他的双眼，代表着这位青林宗圣子的落幕。
陈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云裳的肩膀，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云裳的双目之中，则是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