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暗娼馆,就得往上爬,爬得越高,她才会越安稳。
情迷之际,她隐隐约约听见宋江珩压着喘息声,在她耳边不断地磨:“好想吃了你。你好甜啊。”
哪里都香甜,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地符合他的喜好。
让他有些欲罢不能,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贪婪地占据着她的声音,她的一切。
他身体的火不仅没有因为她而灭,反而愈燃愈烈,似乎绵延不绝,永不停息。
他看着沁婉,眼里满是渴望,满是火焰。
沁婉身子实在乏得厉害,倒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弥留之际,都还能在梦中感受到宋江珩给她的吻。
那般急躁,那般激动。
他们彻底合在一起了,如枝繁叶茂的藤蔓缠绕在一起,分不开,也不想分开,等待它将来会在枝顶开出绚丽的花,那朵是由他们一起创造的。
宋江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的神魂在游荡,他听见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既温柔又充满魅惑。
“殿下,奴婢帮你好不好?”
“殿下,好疼。”
然后,宋江珩便是控制不住的燃烧,将那女子的哀求声尽数吞没,最后女子的哀求声越来越小,竟还有些不舍。
惹得他分辨不清是哀求还是渴望。
她到底是谁?
声音很熟悉,味道更加熟悉。
他想靠近,让他的火焰因为她而熄灭。可后面饶是靠近了,也只会让那火更加的旺盛。
他神情恍惚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眼前的床帐早已经扯得破碎。
午时的阳光洒进来,扑满整个屋子,弄出星星点点。
宋江珩蹙着眉,双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
不知手碰到了什么,让他突然一怔,转头一看,沁婉身子缩在他的怀里,乌黑发亮的头发撒在身上,遮住了后背的那些暧昧的印记。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满脸的麻子,反而和水边见到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脸色有些惨白,唇除了被咬破的地方也有些惨白。
宋江珩心里一顿,昨夜的记忆逐渐绕回脑中,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了。
只记得他如同烧开的水,沸腾不停,一会儿在云中,一会儿在水中的。
他按了按脑袋,故作镇定地推了推沁婉的背。
问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会
可是,沁婉却哼了哼,委屈巴巴:“殿下,疼”
“”
酥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让他不自在的收回了手,看着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暧昧,他神情有些复杂。
适才是他再过放肆了,不过也不能怪他,当时他神志不清晰,又初次
所以难免会放纵了一些
现在已过午时,屋内依旧弥漫暧昧的气息,宋江珩穿上衣服径直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透透气。
裴绻,凌风三人,鬼鬼祟祟地探过头来,一眼便对上了宋江珩的视线。
裴绻目光闪躲,尴尬地咳嗽一声:“殿下,您终于醒了!”
宋江珩:“”
傍晚,夕阳格外红火。
宋江珩坐在廊亭上,于清朝给他把脉,不知知道说了什么,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殿下,大喜啊,不仅蛊毒控制住了,还因此得了个好处,以后只要蛊虫在,殿下都能闻出其他药物的东西。”
“只是眼下这蛊毒还未解,可能还要委屈一下殿下和沁婉,每隔三日便要合一次,以便控制蛊毒。”
于清朝一边说,一边目光扫过宋江珩被咬得通红的脖颈。
宋江珩故作姿态地拉了拉衣襟,滚了滚喉咙,道:“于大夫,她是你那里过来的人。”
“若是后面宫里有人知道孤临幸了她这般卑贱的婢子,这责得由你来当。”
“”
宋江珩按了按脑袋,满脸严肃的模样:“昨夜我不是中了毒吗?为何她会在我的房间。”
于清朝听出他话中的质疑,连忙拱手解释:“殿下,您中的蛊毒叫阴阳蛊,因为眼下暂且找不到救治的方法,只能采用男女调和的方式,得由在室之女方能将阴蛊带走,压制蛊毒。”
在室之女?
宋江珩心里一阵疑惑: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会是在室之女?
“你确定是在室之女才有用?”宋江珩再次确认。
“确定。”于清朝闻言也是疑惑,难道沁婉处子之身太子殿下没有感觉到吗?
“昨夜既然需要在室之人为何不叫旁人?”
知道宋江珩的疑惑,于清朝又道:“殿下,江将军已经去找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当时情况紧急,若是再耽搁,殿下恐有危险。”
“沁婉见殿下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