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
原本还有些困意,后面被迫随他一块翻云覆雨的,呻吟声伴着床榻的晃动声响了许久。
直到沁婉彻底没了力气,眼皮沉重地瘫软在榻上,却见主子似乎还不尽兴,她瞬间清醒过来,双手抵着宋江珩的胸膛。
“殿下,您身上还有伤。”
宋江珩完全不听,掰开她的手:“孤知道,孤没事,你若困你睡。”
他这样让她如何睡?
沁婉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后面她实在困得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当时主子如何都不肯放过她。
但她实在眼皮子沉,后面什么时候结束她也不知道。
翌日,沁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睁眼一看主子一身爽朗地坐在椅上看着兵书。
沁婉撑起身子来,却放下身子疼的难受瞬间又倒了下去。
这床榻不是很软,顿时弄得乒乓响,将坐在椅子上的宋江珩惊动。
“怎么了?”
宋江珩放下手中的兵书,见榻上的人一脸苍白,紧绷的神经,起身走了过去。
沁婉身子有些软,无力地回应:“殿下,我疼。”
听这话,宋江珩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什么。
他走过去熟练的拉开被子,将沁婉捞进怀里,从身上拿出随身携带的白瓶,不作犹豫地抹上药膏。
沁婉提心吊胆的,伸手软绵绵地搭在他的手上:“殿下,奴婢自己来吧。”
却见宋江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他最看不惯这婢子倔强的模样。
毫不犹豫地将药膏放进她的伤口上,一股清凉涌入体内,沁婉紧蹙着眉,不知不觉的闷哼起来,仿佛情热随着他的动作有些起伏,她强忍着不适,直到主子替她抹完药,便又摊软在床上。
宋江珩起身清洗了手,又毫不避讳地退下早已经湿了大半的衣衫,看着榻上呼吸平缓的婢子。
他坐回椅子上,继续看着兵书,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桌上有衣衫,你之前的衣衫已经被孤扔了,新的是孤让人买来的”
说着宋江珩便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要和一个婢子解释这些?
两人这一整日都不作声,似乎隔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沁婉总感觉今日的太子殿下在刻意避着她。
薛家主院,薛康,赵芳,薛家长女薛紫妍,薛若兰都在大厅坐着。
很快,一个面色不善的男人跟着一个媒婆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是马知府派人送来的聘礼,前前后后十几个人扛着一堆箱子。
众人笑意盈盈的,除了薛若兰。
赵芳夫妻二人见薛家的感觉高飞过来,急忙上前相拥。
“高管家,您怎么来了。”赵芳先一步说话,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似的。
高飞眼神闪过赵芳,对着他们夫妻二人道:“薛大人,知府大人对令爱可是独一份恩宠啊,你看看还没有进府就有这么多赏赐,这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
薛康勉强挤出微笑:“多谢知府大人厚爱。”
明日就是薛若兰进门的日子,不知道高管家怎么突然来了。
“高管家怎么今日有空来府上?”
高飞也不避讳,直接坐下任由人伺候,像在自己家似的。
“薛大人,您可真是好福气,我家知府大人说了,要娶你家两位小姐入门,聘礼同样按夫人的规格,明日就一同进府吧。”
两位小姐?
听见这话赵芳慌了,连忙将薛紫妍护在身后:“高管家,我家紫妍知府大人不是瞧不上吗?怎么会?”
高飞轻笑一声:“薛大人,您家还有一位千金可是还没有来啊?”
高飞从赵发庆那里得知薛家还有一个比薛若兰还要更有韵味的女子。
“就是薛二小姐带来的那位。”高飞有意提醒。
薛若兰一听,顿时傻眼了,他们怎么敢的,怎么敢对有夫之妇下手?
“母亲”
赵芳连忙打断她:“赵管家您放心好了,两位也成,既然是知府大人看上的,那肯定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当然嫁!明日保证两位新娘子入门!”
后来赵芳又拿出诚意,两夫妻迎合了半天,才把人请走。
等人走了之后,薛康一脸不悦地拍了拍桌子:“你怎么敢骗知府大人,还有一个女儿?”
赵芳心里打着算盘,淡然地坐下:“没有也得有!那一男一女是若兰救的,说要去京里投奔亲戚。”
“现在那女的被知府大人瞧上了,可不就是她的福气,跟着一个穷小子有什么出息!”
薛若兰反驳道:“爹,那位公子和婉姑娘只是暂住两日,而且婉姑娘可是公子的妾室,如何再嫁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怎么可能还嫁出去!这不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