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哈哈哈哈!”
王国忠一听李牧居然夸自己了!立马老脸一红,这老毕登此刻跟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道:“嘿嘿,李大人谬赞啦!若非有牧公之风采激励,老夫又怎能有此灵感?”
这时,另一位翰林院的官员也凑了过来道:“牧公!我也新写了一首词!您看看怎么样!”
李牧刚要去看,外面忽然传来了曹瞒的声音。
“李大人!下官有要事禀报。”
李牧放下手中的诗词,打发走了眼前几个跳舞的舞姬,和翰林院的同僚道:“说来听听。”
“大人,通过下官连续三日的拷问,从那于谦身上搞到的钱,足足有这个数!”
说着,曹瞒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万?”
李牧愣了一下。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居然贪得这么厉害?
那张悦身为中书令,大夏宰相,得贪多少?李牧不敢想象!
可下一秒,曹瞒却又摇了摇头道:“不对,大人,是二十万!”
“二十万?钱?”
“贯!”
李牧瞪大了双眼!一脸激动道:“真的假的?他没骗你吧?”
曹瞒摇了摇头道:“那当然没有!他怎么敢?”
“大人,下官已经派锦衣卫分别去京兆、东都,以及于谦祖籍地查封他的家产了,其在京兆有两套房,占地一共有大约十亩!在东都有一套房,占地大约三亩,在上阳的一套房占地大概两亩,其祖地还有三十顷的良田以及百户佃农!”
“现金更是多达五万贯!”
李牧点了点头,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宝钞塞进曹瞒口袋里道:“这是本官单独奖励给你的,收好。”
“另外,北镇抚司的奖金,等本官彻底清算了于谦的财产后再一并发放给北镇抚司的弟兄们!”
“谢大人!”
送走了曹瞒后,李牧朝着几个舞姬挥了挥手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其实对于工部能贪这么多钱,李牧虽然有些震惊,但也不觉得奇怪。
毕竟工部虽然没有啥实权,一不管钱,二不管兵,三不管吏,四不管刑、五不管科举。
但是,工部要干活啊!
兵器甲胄、水利工程、兴建皇宫、城市排水、桥梁驰道等等工程,在自己出现之前都是工部负责的。
在工部想要贪钱,简直不要太容易!贪工程款可比在户部直接贪国库的钱容易多了。
毕竟朝廷拨的款总归是要花掉的,至于怎么花,完全是负责该工程的钦差大臣说了算。
在一项大工程里偷偷工,减减料,这油水不就到手了?
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手里,李牧就搜刮出了二十万,那兵部呢?
改天自己在去查查兵部,兵部的钱说不定会更多啊!
毕竟朝廷养的百万大军,其军饷都是由兵部负责的!
戍边的将军、节度使等想要吃空饷,也得经过兵部的手。
将军手里有一万人,但跟兵部说一万五,兵部在去跟女帝说两万,最后户部给兵部拨两万人的军饷,兵部扣下五千人的空饷,就是十万贯!
全国号称百万大军,李牧估计起码有十万个“空气大军”,这十万空气大军的军饷,加起来就是二百万贯!
朝廷不可能每年都搞一大堆大工程,但军饷每年都会发啊!
想到这,李牧看了看身旁正沉浸在被上司夸赞的喜悦当中的王国忠道:“王老,你认识兵部的人吗?”
王国忠想了想道:“兵部尚书曾是张悦的老部下,兵部的人,基本上都是张悦的人。”
李牧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李牧又拿起纸和笔,写了份奏折。
毕竟名义上,北镇抚司是朝廷的部门嘛!北镇抚司抄了贪官的家,那抄出来的钱财也理应是女帝陛下的,李牧总不能一分钱都不给女帝吧?
那就有点太过分了。
思索片刻后,李牧在奏折上写道:查获赃款,五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