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秦晓柠看着那高墙,喃喃道:“秦姐姐几日不来,没成想这私塾生了这么大变化吧?”
秦晓柠问道:“砌这么高的墙作甚?”
五姑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七八日前管事的带着一群工匠过来,先是将男学那边能延伸到这边的大树通通给砍了,然后又叮叮当当的开始砌墙,谁知道闹什么。”
说着,又叹气道:“秦姐姐还不知吧,不光是这里,原本从二门那里能进到男学那边的角门也给堵死了,眼下咱们公府子弟每日去男学那边上课,也得先出大门,然后绕大半圈才能过去。”
“总之,现下若想从府里直接去男学那边,或是从男学那边,来内宅这里,是没有路了,哎!今早还听四哥抱怨呢,也不知是谁的命?这是要闹哪样?”
谁的命?
还能有谁?陆戟啊!
这家伙定然是因为恼怒沈清文入府,这才做这番动作。
当真是霸道至极。
秦晓柠摇了摇头,苦笑着岔开了话题,问五姑娘道:“四公子这次秋闱如何?”
五姑娘摇了摇头:“四哥说考得不理想,秋闱结束后,家私里的学生将考题都给先生看了,先生说只有沈公子的文章做得好,差不多能进殿试,我四哥能进会试就不错了。”
听闻五姑娘提及沈清书,秦晓柠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疼,忙岔开话题道:“咱们不说这些,时辰不早了,快进去听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