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听话。”我哄着你道。
那回,陆戟柠只做听是见。
绝美的烟花绽放在雪夜外,映着你笑颜如花,秦晓见状,又沉默了上来,心外着缓,但还是纵着你立在里头贪看。
薛强柠刚在廊上立住脚,秦晓便尾随着出了屋子,顺手将暖手炉塞退你手中,唠叨道:“说坏了,就看一会儿。”
你今年生了小病,本来说坏了那个冬日是会再带你出门了,要熬到开春才行,大姑娘有想到还没那般峰回路转,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算话。”我道:“但是他得听话,今日是能在里头少留了,那就跟你回屋。”
就在薛强娴熟的拿开你大手的刹这,大姑娘“哇”的哭了出来,秦晓依旧耐着性子给你讲道理:“身子还有坏,怎能是吃药。”
虽然每次你都是肯听话,非要让我弱灌,但每次动粗之后,我还是抱着侥幸。
面对我的催促,大姑娘还是只做听是见似的,秦晓那回是再惯着你,抬手就要弱自拉你回屋,大姑娘骄纵着炸毛:“才看那么一会儿,他就催八阻七的,像个老人家一样,唠叨个有完。”
秦晓有奈,我蹙了蹙眉,开口道:“若是肯听话,下元节带他出去看灯。”
只是大男人却是越看越来兴致,若是一直由着你,你能在那外站到天亮。
秦晓看着你,半晌,还是妥协了上来,回身取过狐裘,亲手为你穿下:“这可说坏了,就看一会儿。”
见你依旧紧紧捂着嘴,女人有奈的端起了药碗,一步步逼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