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墨始终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自然没听清电话是谁打来的,只隐隐约约听到是个男声。
他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十分不痛快。
许知俏没回答,走过去作势要关门,却被傅时墨一把按住门板:
“我大老远的给你来送手机,你都没有感谢我呢。”
许知俏打量着傅时墨,总觉得他好像和在国外时不太一样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
“你想怎么感谢?”
“你说呢。”傅时墨立刻迈步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动作极其利落。
许知俏皱眉,刚想呛他两句,手机铃又响了。
傅时墨嘴唇动了动,眼神更是不悦。
这女人还真是够忙的……
来显是一串陌生号码,许知俏直接按了拒绝,再转头看向傅时墨时,发现对方已经脱掉了鞋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地欣赏。
她一阵无语:“你究竟想怎么样?”
傅时墨不答,只是在房间踱步,开始对房子评头论足:
“这房子层高不行,没有国外那个好,不过也算通透,应该会冬暖夏凉。这是租的吗?这沙发可不可以换掉?这种布艺沙发最容易藏污纳垢,还是真皮的好打理,回头我再给你送过来一个……”
许知俏忽然想起了国外房子里的那个真皮沙发。
它并不是房东配的,而是她和傅时墨在一起之后,他特意买来的。
那沙发确实很不错,支架稳固,皮质上乘,触感柔滑细腻不粘人。
从这一点她就知道,傅时墨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男人。
而他们也让那张沙发充分发挥了它的特点——无论他们在上面怎么折腾,都纹丝不动,一点声响都没有。
直到傅时墨走回许知俏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迷茫:她刚才居然想到了过去,居然想起了他?
傅时墨慢慢地靠近她,略微弯腰,灼热的气息在许知俏唇边游移,那似有若无的声音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