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陈东一愣,忍不住伸手划过缚娇娇全身几乎所有的肌肤,“哪里特殊了?除了你的关节比较软之外。”
缚娇娇被陈东的大手烫的面色通红。
耳鬓厮磨之中,她心中的火焰也已经升腾了起来。
男人有欲望。
女人,也会有。
尤其是在心里喜欢的男人面前。
更何况,两人又是这么一个毫无阻隔的状态。
虽然是缚娇娇在服侍陈东,但是抱着自家的爱郎,缚娇娇心里最想的,就是陈东能狠狠的怜爱自己一番。
不过,陈东已经说过,在她的境界到达一定程度之前,不会破她元阴,她也相信,就算她再怎么主动,陈东也都能把持的住。
不过,此时此刻,她真的情难自禁了。
于是,她便凑到陈东耳边,低声道:“陈少,其实,我……的后边,也可以。”
陈东没听懂,“什么后边?”
“就是后边了……”缚娇娇一脸羞涩。
陈东终于明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这……口味太重了吧?
而且,不走寻常路,是一种……一种……有些不正常的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也是很容易弄伤身体的一种行为。
他摇摇头,“开什么玩笑,那样你多难受。”
“我的身体特殊,后边,也会……很舒服。”
陈东一脸诧异,“你说啥?这怎么可能?娇娇,你别为了某种形式,太委屈自己。”
缚娇娇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陈少,我自己,偷偷的,碰过,还是……感觉不错的,我想,我是可以的。”
“你?”陈东一脸惊讶,脑子里出现了一些比较不和谐的画面,“你说……你碰过?你怎么想起碰那里?”
缚娇娇羞的把脸扎进陈东怀中,嗫嚅道:“有次洗澡,用毛巾擦干水的时候,比较重,我就发现……我好像有点不同。所以……陈少,我听说……男人也有些会有这种要求……那我可以让……那个……侍奉你的。”
陈东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跳,面露犹豫之色。
缚娇娇心里一慌,问道:“这样应该不会坏了我的元阴吧?”
陈东点点头,“确实不会,不过,如果你有守宫砂的话,倒是会坏了守宫砂。”
“我才没有那个呢。”缚娇娇一边继续像蛇一样在陈东身上游动,一边问道,“陈少,可以吗?你能接受吗?你放心,我刚才……已经清洁过了,而且,我们缚家的媚功,还练过相应的功法……我想,那可能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在最坏的情况下,保护自己元阴的。”
“这……”陈东不由得苦笑,“你这是逼着我当一个坏人呀。”
缚娇娇凑到陈东耳边,“我就想陈少对我坏坏的……陈少,你我都是江湖人,世俗间的那些限制,管不到你,也管不到我……此时……我只想……只想和你一起共赴极乐……”
陈东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抱住缚娇娇,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快步离开浴室,到了卧室,随后将她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缚娇娇媚眼如丝,身子如同蛇一样扭动,摆出一个个极其动人的姿势。
陈东忽然挑了挑眉毛。
“我还是有点担心。”
“怕像那首歌唱的一样。”
“菊花残……满地伤……”
缚娇娇捂嘴娇笑,“不会的,真的不会的!再说,我也是习武之人,哪有那么娇气。”
一边说,她一边变魔术似的递给了陈东一个盒子。
这是一盒散发着媚香的油脂,颜色有点像擦脸油,但是质地比擦脸油又厚一些。
“靠……”陈东忍不住吐槽,“你这是早有准备,你昨天怎么不拿出来。”
缚娇娇凑到陈东身边,小手如同蝴蝶一样落在了身上,轻轻抚着,幽幽的说道:“昨天,毕竟是第一次那么亲昵,我也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今天……我想陈少就不会拒绝了吧。”
陈东抬手一巴掌拍在了她粉桃之上,“你这算处心积虑了吧?”
缚娇娇的小嘴微微噘起,娇媚的说道:“陈少若是不忿,我任由陈少责罚。”
陈东又是一巴掌,然后伸手挑起一些油脂……
正可谓,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
第二天一早,陈东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缚娇娇,不由得面色古怪。
他是真没想到,缚娇娇竟然如此天赋异禀,虽然不是寻常路,但是却有着和寻常路无差别的表现。
若是到了以后,她可以破元阴的时候,那岂不是能双管齐下?
可惜……哪来的双管?
有一杆双管猎枪就好了。
“靠!”陈东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尼玛呀,想什么不靠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