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宗凭借其深厚的底蕴与超凡的实力,最终赢得了胜利,获得了紫阳宗的管辖权。
随着比试的圆满结束,其余宗门也护送着各自宗门的弟子陆续离开了紫阳宗。
余大年对于宗门让其留下来的事情,内心充满了极度的不满与无奈。
这意味着,他只能等到宗门派来驻守紫阳宗的修士到了,他才能离开。
余大年之所以心生满腹牢骚,实则源于近期修士失踪事件,这让他在即将孤身一人返回宗门之际,不得不忧虑重重。
但随着宗门的离去,余大年意外地发现,那曾令人心悸的修士失踪事件竟也似乎随之平息。
这份突如其来的宁静,让他紧绷的神经得以稍稍放松。
当余大年和前来驻守紫阳的修士交接完后,他还有点舍不得离开紫阳宗。
之所有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那是因为之前背叛紫阳宗的修士,为了能捞到好的差事,都纷纷向他行贿。
在依依不舍下,余大年还是踏上了返回宗门的路,但他的心中却已悄然生出了另一番盘算。
他开始细细思量,如何在长老面前,为自己争取到再次被派遣至此的机会。
就在余大年刚刚离开紫阳山脉,进入百鬼岭的时候,一抹不寻常的身影突兀地映入眼帘,
前方不远处,一人静静伫立,宛如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余大年心头一凛,多年的修行经验让他瞬间警觉,周身灵力暗暗涌动,准备应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由于密林深处光线斑驳,昏暗不明,余大年难以窥见对方真容,只得提高嗓音,尽量保持镇定地宣告自己的身份:“我是天柱宗门下弟子余大年,敢问这位道友,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他本想借助宗门之名,让对方心生敬畏,自行退避三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在听闻他报出天柱宗的名号后,非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步伐坚定地朝他缓缓走来。
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余大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迅速反应,双手紧握,灵力涌动,瞬间召唤出随身携带的宝器,光芒四射,映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
他身体微蹲,双腿蓄势待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姿态。
然而,就在余大年全神贯注,准备迎战之时,对方的面容在微弱的光线中逐渐清晰。
这一刹那的凝视,竟让余大年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紧绷的神经也随之缓缓放松。
他惊讶地发现,朝着自己缓缓走来的竟然是陈万里。
他迅速而优雅地收回了自己的宝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却又不失风度的笑意,缓缓道:“陈大炮……啊,不对。”
“陈师弟,见谅了,我这人总是嘴快,老习惯一时难改。”
“话说回来,陈师弟怎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不返回宗门?”
陈万里的心中原本还残存着一缕不易察觉的犹豫。
只是,当他听到余大年那略带戏谑的“陈大炮”三字脱口而出时,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击溃了他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所有的犹豫与挣扎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杀意。
余大年几乎是刹那间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陈万里周身骤然凝聚的杀意,他的嘴角随即勾起一抹轻蔑而又不屑的冷笑,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敌意毫不在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敢对我萌生杀意?简直是自不量力,可笑至极。”
话音未落,余大年身形已动,如同离弦之箭般率先发起攻击,誓要一举擒住陈万里。
然而,就在他即将逼近陈万里,两者相距不过五丈之遥的紧要关头,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猛然涌上心头。
他猛然察觉,陈万里的周身竟被一股浓郁的令人窒息的魔气所笼罩,那魔气之强,远超他以往所见。
惊骇之下,余大年当机立断,身形暴退,意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魔气笼罩范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
然而,就在他刚迈出不到十丈之遥,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骤然逼近。
紧接着,一条缠绕着滚滚黑气的锁链如同毒蛇般猛然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冰冷而坚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瞬间意识到,这缠绕在颈间的正是陈万里的宝器——锁魂链,一旦被其束缚,后果不堪设想。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立刻咬紧牙关,双眸圆睁,体内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疯狂地冲击着那不断收紧的锁魂链,誓要挣脱这死亡的枷锁。
挣脱束缚的瞬间,余大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仿佛重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