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老板承认：“但是和他们合作太没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
陈老板看了看林也溪，好像在疑惑虞荆川为什么把这个不守规矩的，看着不像佣人的女人推出来当女侍。
“他们老想跟我玩心机，但是玩不过我。”陈老板轻描淡写。
林也溪沉默。
她也有同感。
“不知道陈老板见没见过这个人？”
虞荆川示意林也溪把画像拿出来。
林也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虞荆川，他居然这么大胆？
“我们总得相信陈老板，才能好好合作。”虞荆川开口。
也是在提醒林也溪，这次不问，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
林也溪权衡片刻，终于还是拿出画像。
她看见陈老板在画像完全铺开后，神色有一丝的诧异。
“虞总，之前是我小瞧你。”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虞荆川大概能明白陈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也溪这个干爸的产业链，可不是说着玩的。
“陈老板若是有兴趣，我们日后也可以谈谈生意。”虞荆川故意放线钓鱼：“只是…您现在联系得上他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联系我，我只能等着。”陈老板回忆：“但我已经有好久没接过他消息了。”
“这样啊。”林也溪有点失望。
“不过，关于他的去向，我可能了解一点。”陈老板勾起唇角。
“嗯？”林也溪连忙追问：“可以告诉我吗？”
“这个…”陈老板做出为难的样子，看向眼前的虞荆川。
虞荆川愣了愣。
“你们先出去，我跟陈老板聊聊。”
林也溪色变：“不行。”
“没事的，保证安全。”陈老板插嘴：“陈总我可不敢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