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在她身后站定,看着那长短不一的的直线组合在一起,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沉沉。
这女人是烟花团伙的她暗自分析道。
她的视线太过有攻击力,女人只感觉自己后脑勺阴恻恻的。
专注的监视被打断,她猛地转过头,一脸不悦地看向大汗淋漓的陈独:“关好了?”
“你这个样子,有什么威慑力镇得住学生?”她上下打量着她。
陈独慌张地摇了摇头,呼吸急促紊乱,想张嘴却因为气儿没喘匀所以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两道短粗的眉毛皱到了一起:“什么事儿?别墨迹,你看你这个样子真是窝囊废,也不知道怎么进这个学校来的。”
“指不定是裤裆子里的勾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独真想起来给她榔头。
她不再继续装下去,脸上从慌张转变为一种因为搞砸了事情而十分羞愧的模样:“那个,那个同学,把门给砸了,您要不要,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女人语调升高八度叫道。